晚上我请韩涛去了一家大排档,他一个人愣是猛灌了两件瓶酒,吐得稀里哗啦的,抱着我痛哭流涕跟个小孩一样,说自己还是太年轻了,遇人不淑才会搞成这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等韩涛哭差不多了才把他搀扶回去,快凌晨的时候刘媚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行,这小子哭过一趟之后情绪稳定多了,我刚他弄回去睡着,你还没睡呢,要不我过去找你?
去了刘媚那里,我刚进屋就想抱着她亲热,刘媚红着脸推开我说,“脏兮兮的全是酒味,赶紧去洗澡,我到床上等你。”
我兴奋地冲向卫生间,路上没注意还摔了一跤。
这事就跟开车一样,第一次上路难免紧张,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可越往后路就越宽,驾驶起来得心应手,当天晚上把我累够呛,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小腿肚子还哆嗦,刘媚反倒很精神,就像经过雨露滋润后的鲜花一样,越发美艳动人了。
果然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一个星期后我有点受不了了,感情太频繁了也会想吐,这天我借故去看张麻子,刚走到一半就接到马贵打来的电话。
他相当兴奋,说他已经转正了,任命通知是今天下午刚下达的。
我很诧异,心想这才几天啊,马贵这么快就能转正?
马贵笑嘻嘻地说,“说实话我也挺觉得挺不可思议,原主任至少下个月才能离职,可他前天下班后忽然中风了,本来跟小秘有说有笑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倒地不省人事,跟抽了风似的口吐白沫,被送进医院抢救直到现在还没醒呢。”
我说,“不还有两个人跟你竞争,为什么上面决定是你?”
马贵嘿嘿一笑,“是啊,本来那两个同事上岗的几率比我大,可林副行长极力推荐我,然后我就上了,哈哈!”
我说,“你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吧?”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家副行长凭啥极力推荐马贵,肯定是塞钱了。
马贵说怪就怪在这儿,他打从进入银行系统工作,一直跟这位副行长没有太多交集,更别说送礼跑关系了,可人家偏偏就是推荐了他,说不定是看中他的业务能力了。
我嘴上赔笑称是,心里却在嘀咕,你能有多大能力,还不是仗着家里有钱吗?
马贵又说,“对了小叶,我想问你个事,你说,我这次升职会不会跟你卖给我的佛牌有关系?”
我说,“你自己猜呢,信不信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