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左侍郎代理。”
郑善愿面色一喜,深深的压抑着心中的开心。
相对的,裴矩却是愁眉苦脸。他拱手道:“王上,吴端和之罪,实则怪不得李大人。”
郑善愿眉头一挑。
王鸿诧异的看着裴矩。
“哦,裴公此言何意啊?”姜承枭十分不解的看着裴矩,“李春治下不严,出了这样的差错,如何不怪他?”
裴矩不紧不慢道:“王上,李大人日夜操劳工部相关事宜,个中有些许奸猾之辈不察,这并不是不能原谅的,还望王上看在李大人忠心王事的份上,让李大人戴罪立功吧。”
郑善愿拱手反驳道:“王上,朝中诸大臣皆忠心王事,若是开此先例,只怕到时候会一发不可收拾啊。”
看着郑善愿和裴矩意见相左,姜承枭不免为难,旋即看向王鸿,“王大人以为呢?”
王鸿抿了抿嘴,回应道:“臣唯王上之命事从。”
好个狡猾老狐狸,想不动看戏?
姜承枭不动声色的转而问韦施笕;“韦大人,你觉得呢?”
闻言,韦施笕面色一苦,他心里是不想插嘴的。
“王上,李大人虽无大过,但工部出了这样的事情,李大人难辞其咎。”
“所以你觉得,孤还是要罚他。”姜承枭总结道。
韦施笕嘴角抽了抽,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的。
“臣的意思是罚其俸禄即可。”韦施笕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尉迟迥道:“臣也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姜承枭再度看向王鸿,“那王大人也是这个意思了?”
“是。”王鸿无奈承认。
姜承枭点点头,说道:“那好,那此事......”
“王上!”郑善愿出言打断。
姜承枭止住话头,问道:“郑大人还有话说?”
郑善愿言道:“王上,李大人初为工部尚书之时,朝中已有多人不满其资历,现如今李大人不察其治下官员,险些酿成大祸。正如王上所言,私售的军械将来很可能会成为屠杀我朝士卒的屠刀。这次好在只是淘汰的军械,如果此次私售的是横刀、斩马剑、黄弩乃至重骑甲胄,该当何罪啊!”
姜承枭顿时一停,陷入沉思。
裴矩蹙眉道:“郑大人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横刀、斩马剑等密器皆在工部和兵部有造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检查,岂会出错。”
“这批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