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中有人在浑水摸鱼,企图将如意拉下水。现在太原百姓议论纷纷,背后肯定有人在捣鬼。”
“你觉得是谁?”郑善愿眯了眯眼睛。
郑仁果想了想,猜测道:“卢怀慎、崔文瓀......或者是裴...”
话没说话,郑善愿挥了挥手打断,旋即看着郑如意,言道:“你马上去王府向王上请罪,请求王上免了你大理寺少卿之职。”
“祖父?”
“去!”郑善愿瞪眼,怒道:“这件事情你逃脱不了干系,何岱是从大理寺走出来的,人是你下令提走的,一查就能查出来,王上也保不住你。现在你去请辞,最起码还能在王上心中留下好印象,否则等魏玄成将案子做成铁案,你的下场不会比免职更好!”
郑如意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旋即转身去了。
“真是个蠢子!”
看着郑如意的背影,郑善愿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郑仁果道:“父亲,现在看来,什么秘密举报何岱受贿,根本就是个引子,背后的人肯定想对付我们郑家。”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郑善愿冷笑道:“自从你被王上任命为工部代理尚书之后,有些人开始视我们为敌,暗中有这些小动作,削弱我们郑家也不是想不到。”
郑仁果想了想,咬牙道:“父亲,要不我们不争这个工部尚书了。”
“你说什么?”郑善愿怒目而视。
“父亲,紫微堂六相,格局分明,若是孩儿拜相,一定会打破这个格局,到时候其他人定会排挤我们郑家。”
“愚蠢!”郑善愿骂了一句,在书房来回走动,言道:“你知道什么,现如今中原未收复,我们郑家在太原就是无根之木。裴家、王家树大根深,朝廷内外党羽密布。若是我不争,等到青州、江南等地接连收复,我们郑家会越发弱小。”
“可是父亲,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引起王上的不满?”郑仁果担心道。
郑善愿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现在猜不透王上在想什么。”
他走到软垫上跪坐下,缓缓道:“当初卢怀慎进入天阁失败,我本以为王上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在大朝上强行让卢怀慎进入天阁,平衡朝局。但是后来的事情处处透露着诡异,王上居然没有强行让卢怀慎拜相。”
“当时我觉得这定是王上的试探,卢怀慎就是王上用来平衡我们的棋子。但是后来中正选士,我特地看了范阳卢氏的士子入选情况,结果卢氏只有七八人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