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丢进系统空间,林跃扯了块布片蒙住口鼻,走到祁麻子家,学军需官的做法对着西墙踹三脚歇一下,踹三脚歇一下。
没过多久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薛长官,还有……”
祁麻子话没说完,一股大力推开院门,然后是顶在下颚的冰冷枪口。
“别叫,叫就一枪崩了你。”
“军……军爷,饶命啊。”祁麻子一听声音不是薛长官,两条腿都软了。
“进屋。”
林跃几乎是抓着后衣领把他拎进房间的。
“别叫,叫就一枪打死他。”
祁麻子的老婆披着一件青衣走出来,还没等说话呢,一眼就看见顶在丈夫太阳穴的驳壳枪,不由得打个哆嗦,倚着墙角出溜在地,居然晕过去了。
林跃把祁麻子推进里屋,拉开右手边立柜中间的小抽屉,里面放着几块大洋,还有针线布料什么的,另一个抽屉里放着几块糖,一对玉镯,还有一把缠着几缕发丝的木梳子。
“军爷……你行行好,饶了我们吧。小人就是一个种田的,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
“放你娘的狗臭屁。”林跃把那几块糖半盒香烟揣进兜里:“祁麻子,我问你,那些药呢?”
“什么药?”
“别装了,黑市上谁不知道你手里有货。”
“军爷,小人下午到东门溜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个买主,谁知道是稽查队派出来钓鱼的人,他们不仅把货收走了,临走还打了小人一顿。”
“编,继续编。”林跃说着:“老子特么盯你一天了。”
他握紧拳头往旁边一捣,噗的一声,木柜的门被砸了个窟窿。
“拿不拿?不拿我立刻整死你。”
祁麻子咽了口唾沫,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掏了掏,拿出一个棕色小瓶子:“都……都在里面了。”
林跃接过来看了看,揣进上衣兜里。
祁麻子松了一口气,刚要说点什么,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结结实实扇在他的右脸。
啪
长着许多麻子的脸登时肿的老高,他一手捂着被打的地方,两片嘴唇直哆嗦。
“军……军爷……”
“你当我不知道刚才来的三个人是干什么的吗?”
祁麻子一下子蔫了,心想人家这是提前踩好点了,搁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死个把人根本不叫事。
“稍……稍等一下……”
祁麻子躬身钻到床底摩挲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