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收回思绪,抬头问道:“那小子马术练得如何了?”
公孙清笑道:“五公子的马术,进展令末将望尘莫及。虽只练习七日,五公子的骑术却已远远超过末将,公子纵马奔驰,如履平地,稳若磐石,真奇才也!”
公孙瓒露出惊奇的神色,讶然道:“这小子竟然如此聪颖,七日时间就能将马术练到如此境界?你不会哄老夫开心吧?”
公孙清急声道:“末将句句属实,绝非虚言,只不过……”
公孙清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公孙瓒端起案几上的酒樽,问道:“不过什么?”
“据五公子身边的家丁所言,五公子之所以马术如此精进,是受过白马义从百人将赵云的指点。五公子听从赵云所言,和那白马十分亲近,故此马术精进神速,只是据家丁所言,五公子差点和那白马结拜为兄弟……”
噗!
公孙瓒口中的酒水全部喷到了琴弦上,怒声喝道:“小孽畜,他敢!”
这要是那白马结成了兄弟,难不成自己还成了那马的义父不成?
公孙清笑道:“幸得两名家丁死死劝阻,五公子这才作罢。”
公孙瓒满脸苦笑,又问道:“如今武艺学得如何?我记得他曾随你学过我公孙家的枪法?”
公孙清之父与公孙瓒同宗,曾与公孙瓒一起共过患难,故虽为家将,但是公孙瓒却当其以公孙家子弟相待,不惜传授家传枪法。
公孙清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五公子如今马术精湛,枪法却不敢恭维,只隐隐记得几招,不过气势倒是惊人。”
公孙瓒哦了一声,露出充满兴趣的神色。
公孙清又道:“公子近日来十分刻苦,早上连习一个时辰再去营中点卯,黄昏时分又去练习两个时辰,此刻恐怕已在练习了。”
公孙瓒腾身而起,兴致勃勃的说道:“走,带老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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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晚霞洒在幽燕平原之上,整个平原上披着一层淡红色的光辉。
一个少年在夕阳之下纵马疾奔,手中的长枪挥舞如风。
虽然马速已经接近极致,但是马背上的少年却端坐在马背上,稳如磐石一般,下身丝毫未有任何晃动。
“不过七日,这小子的马术竟然精进如斯,这简直是天纵之才啊!”公孙瓒看得眼睛都直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公孙白固然经过赵云的指点,不但和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