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悲嘶,袁绍等人早已摇着渡船离开河岸一百多米之外,令公孙瓒只能望河兴叹。
咻!
一枝利箭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出,强劲的力道穿透了空气,直奔袁绍而去。
那箭来得又快又急,眼看就要射中袁绍,船上的众人想不到居然有人的弓箭居然能射到百多步之外还能保持如此准头和劲道,齐齐惊呼,却抢救不及。
袁绍眼见那箭突然如同迅雷一般奔来,避无可避,只觉一股末日到临的恐慌涌上心头,脸色变得煞白。
噗!
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惊得众人脸色大变,仔细看过去,却见高览情急之下居然推着身旁的一名百人将挡在袁绍身前,那箭虽驰行了百多步,仍然透穿了那名百人将身上厚厚的皮甲,透入到他的胸膛,登时毙命。
惊魂甫定的高览,急忙抢过一面大盾,挺身遮挡在袁绍面前。
嗬嗬嗬!
一部分白马义从未看个真切,以为那箭已射中袁绍,齐齐欢呼了起来。
赵云却懊恼的摇了摇头,收起了长弓。
河水滔滔,几叶扁舟越行越远,眼看已到了两百步之外,船上的河北军将士这才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河岸边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声音:“袁绍,亭侯请你有空带妻儿来玩!”
袁绍缓缓的站起身子,迎着烈烈的河风,抬头眺望着河边,怒视着站在公孙瓒身旁的那道身影,心中充满苦涩。
这一战,他的五万精兵全部被打散,估计能归队的不会超过一万人,还折损了两员大将,以及大戟士和河北先登这两只精锐中的精锐兵马。
难道天真要亡我袁绍么?
一缕冰凉飘到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却摸到一片晶莹剔透的东西。
“下雪了!”沮授惊喜的说道,“风雪已起,粮草运行不便,公孙瓒要想再战,得等到明年开春了。公孙瓒之盛气,将止于此场风雪,一旦其止住南侵之势,恐怕公孙瓒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袁绍神色微楞,疑惑的问道:“风雪只能阻其两月时间,一旦雪融冰消,其又挥师渡河,则又如何?”
沮授笑笑道:“漳河并非磐河,只要主公据河而守,公孙瓒就算插翅也飞不过来。公孙瓒气势汹汹而来,所求不过地盘而已,而其不过一介武夫,冀州那么大,他公孙瓒也吃不下。故臣有一计,可止其兵锋。”
袁绍神色一动,问道:“计将安出?”
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