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一边磕着头,一边神色虔诚的喊叫着什么。
公孙白开辟出了一条百米长的通途,纵马奔回,突见大军背后的乌桓人齐齐拜倒在地,惊奇的问道:“这群乌桓人发什么疯,难道他们每到这个时间就要举行祷告仪式不成?”
田畴笑道:“乌桓人被亭侯的仙术所震慑,正在向亭侯跪地谢罪,请亭侯原谅他们的过失,保佑他们,他们愿为亭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白嘿嘿一笑道:“去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助本侯攻下柳城,本侯一定不会亏待他们。”
田畴答应一声,立即纵马而去。
等到回马之时,众乌桓人已然欢呼声雷动,纷纷站了起来。公孙白悄悄的查询了其中几人的忠诚度,发现竟然都升到了65以上。
一路上,除了上坡需要手动开辟道路之外,平地和下坡均由公孙白用系统开路,遇到的沟壑和溪水,一般都不宽,公孙白直接用木材填充,让众军士践踏而过。
不到一天时间,众人便来到了卢龙塞顶上。
卢龙塞,是燕山山脉东段的隘口,现名喜峰口。在后世的几千年历史以来均为军事要塞,兵家必争之地。
田畴站在卢龙塞关卡上,指着山下不远处的道:“下了山,沿渜水河滩而行,一路通途,纵马而行,只须两三天便可到白檀口,白檀之险,犹胜卢龙塞,不过过了白檀口,便是空旷之地,可延渜水支流河谷北上,经平冈、白狼山,可直袭柳城。”
公孙白望着山下如同玉带一般的滦河,精神大振,伸手一抬,又将青铜战车放出,再次开辟山道。
半个时辰之后,五千精骑已出现在滦河旁边,休憩一阵之后,变浩浩荡荡的沿着河滩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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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
金色王帐之内,蹋顿拥着两个女奴正在寻欢作乐,满帐的喘息声和呻yin声。
大帐之内,身材精悍的蹋顿,正在一个女奴背后疯狂的进行着不能描写的动作。自从土垠城之败以来,蹋顿一直处于焦虑之中,只有通过不能描写的事情来排解心中的烦闷,那不能描写的的需求比平常要强几倍,将身边的女奴折腾的叫苦连天。
其实,蹋顿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土垠城一战,使他在族内的声望一落千丈,过万户乌桓人失去了家中的精壮,背后怨声载道,若非前乌桓大人丘力居的儿子楼班只有十二岁,恐怕早就有部落豪帅提议要他下台,让辽西乌桓大人之位真正的继承人楼班上位。但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