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菊花刚刚被亲过,他全身都感觉寒毛倒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快回府洗个热水澡,将那该死的军士的口水洗得干干净净,否则恐怕晚上睡觉都要做噩梦了。
公孙续却没想这些,他只知道如今公孙瓒宠爱公孙白,这贱种要是巧舌如簧在父亲面前告一状,自己少不得又要幽禁几天了,自然不敢怠慢。
他气喘吁吁的奔到公孙府门口,翻身下了马,迎着门口的家将问道:“可曾见了公孙白进去?”
那家将答道:“已进去一小会了。”
公孙续脸色大变,急匆匆的将手中的马缰扔给家丁,三步并两步的朝府衙大门内疾奔了进去。
一路穿过亭台水榭,公孙续只恨这路修得太弯弯绕绕,几次差点撞到柱子上,眼看就要奔到后面的厢房前,却与迎面一群人差点撞到一起。
他差点撞到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母亲刘氏。
刘氏见公孙续这副模样,惊问道:“续儿,何事如此惊慌?”
公孙续原本想呵斥前面挡路的人,见是自己的母亲,急忙向前见礼,然后急道:“母亲救我,那贱种又要去父亲那告状了。”
刘氏脸色微变,粉面含霜,沉声道:“这还得了,一个庶子都翻天了,续儿不要慌,告诉母亲怎么回事,母亲一定给你做主,实在不行把你外祖父也请来。”
她说的外祖父,自然就是公孙瓒的岳父,涿郡太守刘君。昔日公孙瓒不过是一介书佐,若非刘君提携,公孙瓒哪有今日的机会和成就,故公孙瓒对这位岳父大人十分尊敬。
公孙续这才吁了一口气,底气足了起来,将在校武场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刘氏听得啼笑皆非,用手指点了点公孙续道:“我道多大的事情,续儿何时如此沉不住气了。这件事,原本是他无理,又出了如此尴尬的事件,他如何敢开口告状?就算告状,也没多大的事,无非是让你管教一下那几个部曲,岂会将你幽闭?我看那贱种根本就没告状的意思,刚才路过那边,我听他正大呼小叫的要小薇给他打沸水来,恐怕此刻他正在沐浴呢。”
公孙续这才冷静下来,细细一想,的确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不觉郝然一笑:“母亲英明。”
刘氏摇了摇头道:“你父亲对儿子们过于严厉,你看你,这都吓坏了。”
说完话锋一转道:“适才你外祖父有信来,我正找你,既然来了就随娘一起回屋,看看你外祖父的信笺。”
一行人左转右转,来到了刘氏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