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反正能治,让我把剩下的几根手指敲完,否则只敲断一根手指,多不和谐?”
砰砰砰砰!
一连四声下去,袁逸痛得满地打滚,惨嚎连连。
公孙白一把按住他,捏住他的嘴巴,强行塞入一颗黑色的药丸,又从案几上端起一樽酒强行灌了下去,确保药丸入腹。
终于,袁逸右手又得以恢复,这时袁逸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已充满极度的恐惧和敬畏,对公孙白彻底服气。
公孙白紧紧的握住他的双手,柔声道:“去吧,你腹中吞了我的三日断魂丸,若三日无解药,便会全身糜烂发臭而死,所以,你只有三日的时间。若得以完成使命,不但可得解药,本侯还可动用仙术,保你容颜不老。”
袁逸一言不发,拿起那包砒霜就朝外走去,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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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易侯府中一片灯火辉煌。
公孙瓒正端坐在自己的厢房中,满脸铁青之色,眼中怒气仍然未消。
公孙清轻轻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亭侯尚未回府。”
公孙瓒气得一掌把面前的案几击翻在地:“这小孽畜,本事大了,既敢当众与我对抗,还敢避罚不回。”
公孙清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道:“此事,或许亭侯并未做错,太傅乃汉室宗亲,如若杀之,恐难以收场,还请易侯慎思之。”
公孙瓒抬起头来,望着公孙清,满脸怒色,想要叱骂几句,终究什么也没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此事我原本可赖在段训身上,就算不妥,这小孽畜早不来迟不来,偏偏关键时刻来让我丢人现眼,岂不可恨。“
公孙清见公孙瓒似有悔意,胆子也肥了,激声道:“末将认为八夫人居心叵测,疑点重重,还请易侯慎之。“
公孙瓒勃然大怒,指着公孙清厉声喝道:“大胆,你岂敢妄言主母!念你跟随我多年,此次姑且不究,若有……“
话音未落,一个丫鬟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喊道:“易侯,大事不好……“
公孙瓒认得那是袁雪房中丫鬟,惊得腾身而起,问道:“何事惊慌?”
那丫鬟哭道:“八夫人中了剧毒,眼看不行了!”
“什么!”公孙瓒狂吼一声,疾冲了出去。
厢房之中,袁雪翻滚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一只酒壶跌落在她的面前,酒水喷洒了一地。
“子怡(袁雪字),为何如此?”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