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我们准备了一个小的庆祝晚宴,你要不要过来坐一下?”建飞轻声说道:“不喝酒,就是坐坐。”
“我在街道上检查驻防情况呢,现在特殊时期,晚宴就算了。”老荀笑着回道:“等一会回去,咱们单独坐一下就好了。”
“也行。”建飞与对方寒暄完,才问出了想问的话:“刚刚我听旅部的人说,滕胖子的师在向城内进攻的时候,我们损失挺大的啊?!”
“滕胖子师的战斗力,要比川府系更强一点。”老荀直言说道:“这不是差在士兵素质上,而是差在武器装备上。他们今天动用了一个坦克团向城内冲击,我们确实吃了点亏,但影响不大……他们也难再次这种规模的进攻。说难听点,他滕胖子也不是秦禹的下属,不会在这事儿上,把自己部队打光的。”
“那就好。”
“建飞老弟啊,咱们军部总政说没说支援部队,什么时候能到九江啊?”老荀问了一句。
“陈系防守的态度很坚决,我们的多股部队正在渗透。”建飞思考了一下回道:“两三天内,至少会有几个团能打过来。”
“那就好。”老荀放心地回道:“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固守个一周左右,也不是问题。”
“行,那我们等你回来,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可以。”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副驾上,旅部新被提起来的参谋长,扭头看着老荀说道:“这个建飞虽然是个红色子弟,但对咱们还是蛮客气的哈!”
“狗屁的客气。”老荀不以为意地回道:“这是九江打起来了,他能用到我,不然在平时……我这一个小小卫戍旅长,根本跟他说不上啥话,他也不会在乎咱们。”
参谋长沉默。
“呵呵,我老老实实在九江干了这么多年,也一直就是个正团级。”老荀略有些讽刺的一笑:“现在秦禹这一闹,咱们还都升官了。我真不知道是该感谢他,还是该恨他。”
“这就是所谓的时运啦,”参谋长也感叹道:“人算不如天算。”
军车沿着梅江前行,老荀略有些得意的跟着同行人员吹牛,只去了几个相对重要的防御点,就返回了旅部。
晚上十点钟左右。
冰冷刺骨的江水内,三百壮士从外围游到了特区墙下的河流出口处。这里,两层铁栏杆已经被剪开,带着臭味且浑浊的污水,缓缓流动着。
大牙左手抓着断裂的栏杆,拿着军用对讲喊道:“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