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机遇,他在一步步往上窜着,而从顶峰跌落的三公子,想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这个时代的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当初邢志伟评价他的那句话,也显得非常真实:“他要是手里没两个钱,那早他妈完蛋了!”
从三公子出现在韩桐的餐桌上,后者就没有拿他当一个平等的合作伙伴,让三公子干的事儿,几乎全是“枪”该干的。
三公子的尸体在太平间内躺了二十多天后,警署最终将他火化,并且过了没两天才有一位在待规划区居住的亲戚,将他的骨灰盒认领了回去,顺手埋在了自家的坟地内。
至此,秦禹在暗中的隐患少了一个,三公子死的也一点波澜都没有。
……
两天后,林老爷子的葬礼彻底结束。
待规划区的医院内,秦禹和顾言看望了一下马上准备转院,进行特殊治疗的二柱,并且谈起了铁路项目的事儿。
“你回去准备吧,提前组织组织工人,再采购一些设备,找一找在这方面有一定经验的专业人员,等我消息。”顾言站在楼梯间内,轻声嘱咐道:“招标开始之前,我会给你消息。”
“尽量搞到从松江作为起点的建造线,这样我更好操作,对以后也有帮助。”秦禹提醒了一句。
“这我知道。”顾言点头:“铁路建完了,你们的活儿也不会结束,后续还有承包的管理项目,这个也很重要,我会争取的。”
“那就太好了。”
“你身上的标签越来越明显了。”顾言斟酌半晌,再次提醒道:“回松江之后养一段,尽量夹起尾巴做人。”
秦禹明白顾言的意思,他知道铁路的项目一上,自己就会被牢牢钉在军政派系上,不过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抵触的,只要是在体制内,站队选阵营就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他个人对军政派系也是挺有好感的。
“行,那你抓紧处理一下燕北的事儿,就赶紧回去吧。”
“好!”
二人在楼梯间内聊了能有十几分钟,才返回病房,跟朱家的人坐了一会,这才悄然离开。
……
下午。
秦禹从医院内接出了察猛,私下去见了憨憨。
市区一家咖啡店内,憨憨低着头,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老人走都走了,你也看开点吧。”秦禹轻声劝说道:“我马上回松江了,要不你跟我一起?”
憨憨攥着秦禹的大手,沉默许久后说道:“不,我想去跟新闻组去欧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