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冲蒋学说道：“……蒋处，你说你这一天也够操心的了！现在的女朋友得管，前妻也得管哈。”
“之前我在培训学校讲课的时候就说过。”蒋学叹息一声回道：“年轻人啊，但凡要是有一口饭吃，那就别干军情！如果想干，那最好是孤儿，因为这个工作的性质，不光是自己要面对危险，还会把风险分摊给你的家里人和社会关系！唉，这个责任也是挺沉重的啊，不瞒你说，我女朋友现在也经常跟我吵……烦都烦死了。”
“是呗，我媳妇也不满意啊，她也有正经工作，这动不动就要请假规避危险，人家也不乐意啊。”
“不容易的。”蒋学吸着烟，笑着说道：“虽然我是处长，但我实话实说，咱们这些老人里，有谁准备撤了，转地方正职了，那我一定支持……！”
“亢亢亢！”
话音刚落，度假村内泛起了三声枪响。
蒋学扑棱一下坐直身体，扭头看向雪场那边：“是那边开枪了！”
“快，下车！”司机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