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插手思考半天,才表情无奈的继续说道:“其实搞搞药品也好,因为这两年我们在贩枪上弄的太上线了,上面不少朋友都跟我说,人家一个正规团的收入都没咱们高……江南地区这两年谁都没肥,就肥咱们了。”
“嗯。”吴文胜吸着烟应道:“等那几个杀人的雷子抓住了,我就和袁克详细谈谈。回头你把公司内部整顿一下,我们就转型。”
“好。”老严点头。
“行,那你养病吧,我走了。”吴文胜掐灭烟头起身。
“我送你。”
“不用了,外面挺冷的,你待着吧。”吴文胜摆了摆手,迈步就奔着楼梯走去。
老严站在沙发旁边,突然喊着问道:“立法会的桑乔这个月过生日,你看咱送多少合适?”
吴文胜一愣:“他亲自通知的你?”
“对。”老严点头。
“送二十万吧。”吴文胜斟酌半晌应道:“我之前提出的江南区规划商业街的提议,就卡在他手里,他过生日特意通知你,就是想要好处。”
“好,我知道了。”
“账目记录清楚。”吴文胜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
“行,我走了。”吴文胜迈步下楼。
……
十几分钟后,路上。
吴文胜坐在汽车内,右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正驾驶位上,侄儿从倒车镜内扫了数眼老吴后,忍不住问了一句:“大伯,我看你怎么有点不太开心啊?”
“唉。”吴文胜长叹一声:“老严对公司有意见了。”
侄儿闻声一愣。
“这几年小耀在有些事儿上做的太过火,而我精力又全放在稳固政治地位上,所以咱家是有些忽略老严的感受的。”吴文胜非常洞悉人性的说道:“我感觉……老严最多不超过一年,可能就要退股单干了。”
“凭啥让他退股?”侄儿立马皱眉回道:“他没有咱们帮衬着,能混到别人管他叫严百万的程度吗?现在公司有点小困境,他就打退堂鼓,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吴文胜听到这话,目光有些无奈且失望的看着儿侄,没有吭声。
……
独栋二楼内。
老严回到卧房,坐在床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严哥。”
“联系一下区外的雷子,告诉他们,我手里有一批低价货急着全出。”老严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