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义性又在哪儿呢?咱不和他们一样了吗?凡事儿有底线。”
“那你有啥筹码,让人家前进谠能下了台阶啊。”马老二问。
秦禹舔了舔嘴唇:“我还真有!!但现在还不是谈的时候,你这样,你最近别断了和叶戈尔的联系,没事儿就给他打电话,骚扰他,等缓一段,我必须得把这个军舰弄回来,不然老付都要跟我急眼了!”
“那肯定跟你急眼啊,人家堂堂中将在盐岛给你规划土地,人家儿子在试验田给你种地!”马老二笑着说道:“合着老付一家来川府,是提升农业产量来了!艹,搁我我早都上吊了。”
“滚,别逼逼。”秦禹也笑了。
……
重都外,试验田内。
付震在这儿呆了几天后,躁狂症的症状明显加重了,他想跑但孟玺却安排了几个人,天天白天盯着他,并且晚上的时候,自己还跟付震睡在一个房间。
这里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手机通信信号又时有时无,而这对一个抑郁症,躁狂症患者,手段可以说是十分残忍了……
而孟玺,付震这一静一动的组合,究竟又能撞出什么火花呢?秦禹把这俩人安排在一块,又是啥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