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夏建一听,赶紧的找到医药箱抱了过来。医药箱上写着何家坪村专用的字样。看来这个何水成还真不是什么好鸟。这是发给村里说应急的东西,没想到全放在了他的家里。
夏建找出了双痒水,还有酒精,然后拿了一卷沙布和胶带。他先是用双痒水在李冬梅受伤的膝盖处擦了擦。这东西很厉害,一擦上去,血水和杂物便发了出来。
李冬梅疼得直吸冷气,她不由得把腿屈了起来。裙摆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了大腿根部,夏建无意中一瞥,他看见了李冬梅带着蕾丝花边的红色小内裤。
男人就是个食色动物,夏建的小心脏狂跳了起来,拿着棉签的手不由得晃动了一下,一下子便戳在了李冬梅的伤口上,疼得李冬梅**道:“你轻点好吗?”
眼前别样的景色,加上李冬梅销人魂魄的央求声,夏建几乎都控制不了自己。他忽然间发现,自己在女人面前,原来也是这么的脆弱。
哆嗦着双手,好不容易给李冬梅完成了包扎。夏建已累得满头大汗,他忽然间感到自己也饿了。你说这干的是什么事,王书记还他吃李冬梅包的水饺,看样子这女人连个饺子皮也没有准备。
夏建给李冬梅包好了伤口,她再也没有理由裸露着两条玉腿了。她把裙摆拉了下来,盖住了双腿。然后温柔的一笑问道:“你来找何水成是不是兴师问罪?”
“你刚才说他去了许会计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能说得清楚一点吗?”夏建一边收拾着医院箱,一边轻声问道。
李冬梅呵呵一笑说:“许会计是何水成会最好的搭档,可惜前年死了。这个不要脸的何水成便顺势钻进了人家老婆的被窝。不是我胡编乱制,这在整个何家坪来说,已不是什么秘密,村里人都知道”
“许会计家里再没有什么人吗?”夏建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李冬梅呵呵一笑说:“有个儿子,去年考上好大学,这学费全是何水成掏的”李冬梅说的非常轻松,好像何水成不是她的老公似的。
夏建想了一下问道:“我记得你告诉过我,说何村长那方面不行,那他还怎么往人家老婆的被窝里钻呢?”
“何水成不行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们俩晚上虽然睡在同一个炕上,可是我不让他动我,他也知趣,这几年还真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次。至于他和许会计老婆是怎么弄的,我还真不知道”李冬梅说着,有点苦涩的一笑。
夏建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挖出了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