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南浔皱了皱眉,低声哀求道:“叔叔,你勒得我有些难受。”
随即她一脸茫然地嘀咕道:“叔叔,你的身体好烫,你是不是病了?叔叔,你是发烧了吧?”她看了很多电影,知道人类跟人鱼完全不一样,他们脆弱,容易生病。
“蓝蓝,电影好看吗?”男人突然低声问。
这一次,他还是沙漠中饱受烈日折磨的徒步旅者,只是这一次他的眼前就是绿洲,他干裂的嘴唇和喉咙在看到绿洲的时候,依旧喑哑难受,却在说话时带上了一种无法遮盖的浓浓渴望和隐忍的兴奋,还有一丝小心翼翼。
因为,那绿洲或许又是一处海市蜃楼。他怕离得近了,那绿洲突然就没了。
南浔转头看他,笑应道:“不好看,但是有叔叔陪我,所以不会太无聊。”
魏猖顺势将她转了个身,变成面对自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蓝蓝,电影不好看的话,要做游戏吗?”魏猖突然问她,嘴唇微微抿了抿。
南浔眨了眨眼,“叔叔是说之前那个游戏吗?叔叔喜欢吗?”
魏猖薄唇微微动了动,轻声道:“喜欢。”
“只能做一半游戏也可以吗?”
“可以。”声音越来越低沉。
南浔轻笑一声,立马撅嘴。
男人微阖着双眼,眼里已是一片意乱情迷。
“唔……”南浔轻哼一声,微微蹙眉。
魏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清明,但他甘愿沉沦。
他放开了小人鱼,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忍不住又凑过去吮了几下。
“蓝蓝,我弄疼你了吗?”魏猖目光温柔地看着她道。
南浔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手勒得太紧了。”
她的表情明明那般无辜单纯,却说着比人类还直白的情话。
魏猖堆起来的墙一下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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