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南浔又开始软磨硬泡,“大人,您就带我去吧,你若不带我去,到时候我就偷偷溜进去。”
宫墨染看着她,突然将手探向她的嘴边,将上面沾着的一点儿糕点渣滓轻轻弹掉了。
南浔狠狠一怔,傻乎乎地看他。
宫墨染一双死水般的眸子似乎波动了一下,“自然会带你去,本座已经习惯了你的侍候,你不在,谁给本座端茶倒水?”
南浔:……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呵呵。
宫墨染突然话音一转,“不过,不是以现在的身份跟着本座。”
南浔眨巴着眼睛看他,思考着他的言外之意。
当天,墨染堂便雷厉风行地举行了拜师大典。
宫墨染当着十八位弟子的面儿,亲自接了南浔敬来的茶水,认其为第十九位弟子,赐名宫十九。
众弟子震惊不已,大人于每一任国君在位期间收两名弟子,宫十八是三年前刚收的第二名弟子,大人这一次居然又破了先例,竟收了第三名弟子,还是个由蛊人提上来的女弟子!
南浔非常高兴,因为小八说恶念值又降了5点,她在一点点地不着痕迹地侵入大boss的日常生活,这样果然是有成效的,起码大boss已经习惯了她的侍奉。
墨染堂不兴称国师为师父,似乎觉得这样会唐突高人,南浔便还是跟先前一样称呼宫墨染为大人。
拜师结束,宫大一脸便秘之色,问道:“大人,既然这丫头成为了您的新弟子,是不是要让她单独入住一方偏殿?”
宫墨染闻言,眉头轻微地蹙了一下又松开,“不必了,本座习惯了丫头的侍奉。”
众弟子又是一惊,一时之间心思各异。
宫十七看向南浔,表情欲言又止。
等到宫墨染离开,众弟子也散去,宫十七立马拉住南浔往角落里走。
“喂喂喂,宫十七你干什么?松手!”
宫十七气恼地一把甩开她的软手,带了丝薄怒地道:“李云朵,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对大人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
不及南浔回答,他便低斥起来,“不要白日做梦了!大人不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喜欢女人!墨染堂的每个弟子都必须洁身自好,童子之身炼制出的蛊毒才最为精纯,我劝你还是早早死了这心思!”
南浔挑挑眉看他,“十七,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点?且不管我到底打着什么心思,连大人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倒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