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粗粗看罢眼前景象,肚中腹贬道,你妹的,一个妓院搞得这么清雅有致,这妓院老板可真心有头脑。
比起满月楼那种俗不可耐的装饰,这清心小筑的档次可不止高上好几层了。
不过后世有句话说得好,再小清新的淡妆素颜,也掩饰不了你低级恶趣重口味的内心。
这句话放到这儿一样,妓院始终还是妓院,还是那个日日做新郎,夜夜换新娘的窑子。
清心小筑,切,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再怎么清心进去还不是一阵啪啪啪。到时候就是想清心也是满脑子的精虫上脑。
...
朱胖子轻声说道:“据我所知,谷德昭那狗日的长期光顾的就是这家清心小筑,每逢夜里无事,他便会在这儿寻欢作乐。他还有个相好的在这儿呢,是清心小筑的头牌,叫紫鹃。”
擦!
郭业砸吧砸吧嘴,心道,紫鹃?小婊子取得艺名还他么的挺有文艺范儿的。
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谷德昭的眼光,就冲这清心小筑的档次,绝对是隐藏在城北烟花柳巷中的好地方。
满月楼,温柔乡,怡红院那些所谓的红火青楼,跟这一比,简直弱爆了!
小小一个县城就有如此雅致的妓院,郭业不禁对这妓寨老板产生了兴趣,随即问道:“你可知道这清心小筑是何人所开?”
朱胖子摇摇头,说道:“这个老朱就不晓得了,嘿嘿,说句实在话,老朱还没进去享受过哩。”
一旁早已被这清心小筑这个妓院的阵势给看傻眼的程二牛突然醒来,问道:“朱胖子,你咋知道这个地方的?俺二牛土生土长陇西人,还真未听过这地方哩。”
“嗨!”朱胖子哂笑一声,说道,“想当初老朱也是误打误撞走到这儿,谁知那帮狗仗人势的狗东西嫌弃老朱穷酸不让进,老子是官差,凭啥不让进?可谁想老子在门口一撒泼,竟然招来县尉谷德昭从里头出来,训斥我一顿,差点就将我揍了一顿,娘希匹的!”
随后,发现自己自揭伤疤有些尴尬,立马又对程二牛瞟了一眼,一副“不是没有好地方,而是你少见多怪”的神情臭臭拉起一张脸来。
郭业听完朱胖子的话后,心道,感情朱胖子从一早就恨上谷德昭了,不然怎么能惦记他到现在,连他光顾这家妓院都查得底儿掉。
当即,郭业挥挥手示意不要吵吵,轻声问道:“看样子要想去里头绑架谷德昭,有点难度哈,咱们从这正门冲杀进去,必然引起里头的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