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挺多,醉意朦胧,回到府上就闷头大睡,不省人事。
也不知道是谁搀扶送自己回府的。
难道贞娘是因为自己又去风满楼,误以为自己在那儿花天酒地找姑娘,吃起了干醋?
奶奶的,误会啊!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和贞娘解释,这小少妇正在醋劲头上,越解释肯定越费劲。
旋即,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对贞娘念叨了一句:“那啥,贞娘,这时候也不早了,我必须去国子监报道了哈。不然今天第一天开课,我就迟到,影响不好,是不?”
话音还未落罢,一溜烟儿,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贞娘见得郭业又半路遁逃,气得将手中的毛巾狠狠摔进了木盆中。
哗~
毛巾入水,溅起几许水珠,落得贞娘满脸水渍……
“呀~”
贞娘惊呼一声,一边狼狈地擦拭着俏脸,一边恨恨跺脚骂道:“这个冤家,还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若非昨夜奴家来得及时,风满楼尤姬那个小妖精指不定就在卧房与他同榻而眠了,哼,假惺惺说送大官人回府,这小妖精打得什么主意,真以为奴家不清楚吗?”
说罢,又是长叹一息:“唉……”
叹息之中仅仅一个字,却饱含了贞娘无尽的怨念与无奈。
原来,郭业昨夜醉酒,是尤姬亲自送他回府的。
...
...
国子监一路疾跑,如狗撵兔子般出了郭府,出了太平坊,而后放慢了脚步,终于赶在国子监大门关闭前来到。
所幸,没有迟到。
很快,他入了国子监中后,驾轻就熟来到了书学班的课堂。
一进课室中,迎面顿时扑来阵阵熟悉的氛围。
“喔~~困死了,咋说开课就开课呢!”
“奶奶的,还没玩够呢,没劲。”
“喂,你们说这次负责教授咱们书学班的,是什么人呐?”
“管他什么人?只要能让咱们安逸舒坦过日子,他就是个好人。”
“哈哈哈,三胖子这话说得没错,咱们还是想想下学之后去哪里消遣吧?风满楼可不能再去了哈,有点玩腻味儿了!”
“房遗爱,尼玛就这点出息……”
“我怎么了?我这叫及时行乐,你懂吗?魏叔玉!”
“我呸,瞧你那个揍性!呀?……二哥来了!!!”
...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