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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完了?
郭业愣是搞不懂,虞世南大费周章叫人把他招呼过来,就是跟自己说这些?
想着琢磨着,一时间,居然没有移动脚步离去。
虞世南见着郭业迟迟不肯走,猛然醒悟过来,轻轻拍了下额头,自嘲笑道:“哈哈,瞧老夫这记性,真是老了老了,丢三落四。今天找你过来,还有一件事要交代与你!”
郭业听罢,神情显然一松,我就说嘛,老虞头肯定还有别的事儿,不可能单单就我过来说教两句。
于是乎,郭业双手抱起,低声问道:“祭酒大人请吩咐,学生必定效丛。”
虞世南嗯了一声,不过没有直入主题,而是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话题,道:“听说你在书学班混得如鱼得水,那群爱惹事的小犊子们对你敬畏有加?”
昂?
郭业脸色又是一滞,这问得又是哪一出?
虞世南自顾说道:“你不用说老夫亦知道,不然魏征、房玄龄、杜如晦他们几家的孩子也不会紧随你左右了。呵呵,你的本事不小嘛,才几天的功夫就在书学班站住了脚跟。”
郭业脸上一阵汗颜,心里却是一阵得意,真想冲虞世南显摆两句,那是兄弟们给面子,尊我为二当家。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不然虞世南非削死他不可。
见着虞世南说话间有跑题的嫌疑,郭业轻声提醒道:“祭酒大人,您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交代学生去办吗?”
“哦,对!”
虞世南急急点头,答道:“是要交代你一件事,不过这事儿老夫就不掺合了,你去找一下国子监的司业大人褚遂良吧,老夫还得去竹舍那边研磨,趁着今天心情不错,肯定能写上一篇好字。去吧去吧……”
说着,连招呼也懒得和郭业打一声,扭头便匆匆跑过了小桥,冲着一幢竹舍奔去。
尼玛,郭业暗暗埋怨了一句,有什么事儿不能现在说完,非得让我再去找副校长褚遂良大人?
郭业看着虞世南苍老的背影居然跑得飞快,稍纵即逝,遁入了竹舍之中。
随后不由喃喃自语:“我了个去,咱们这位校长大人哪里是什么名士风流啊,我看就是个‘人来疯’,想一出,是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