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届时一起来长安路上有个伴儿啊?怎么着?你把我娘和贞娘她们忘脑后啦?”
“呀?瞧我的狗记性!”
啪的一声,吴茂才重重拍了下额头,急急叫道:“俺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那啥,贤婿啊,不是俺没有通知你娘她们,而是她们这个时候委实抽不开身,一时半会儿离不开陇西来不了长安呢。”
郭业奇道:“这是为什么?这又不过年又过节的,怎么还过不来?”
吴茂才没好气地白了郭业一眼,哼道:“有你这样当儿子,当丈夫的吗?难道你不知道贞娘现阶段正在坐月子吗?哪里有坐月子的女人可以动身长途跋涉的?你懂不懂点人情世故啊?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当的官,居然这么糊……”
“啥?”
郭业搭在吴茂才肩膀上的双手突地一使劲,重重地摁了一下,疼得吴茂才龇牙咧嘴直叫疼。
而郭业则是浑然不理,一脸讶色地叫道:“岳父,你刚才说贞娘坐月子,那你的意思是说贞娘生了?”
吴茂才疼得直叫唤道:“屁话,十月怀胎,到日子自然就要呱呱落地了,咦?难道你还不知道贞娘已经生了?”
“我靠!”
郭业大声叫道:“没人通知我,也没人给我送封信,长安离陇西山长水远的,我上哪儿知道去?对了,岳父,贞娘产子顺利不?身体现在怎么样?还有,她生得就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哟哟哟,你先放手,疼,疼疼疼,这么多问题,你等我慢慢回答你啊,混球,赶紧放手,你把我弄疼了!”
显然,郭业此时整颗心都悬在贞娘那边,对吴茂才情急追问之时手上又再次使上蛮狠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