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小子还真愿意一直做我的传令兵?”
郭业指了指帐内右手边空着的一块石头,说道:“坐下来吧,如果让你这一身好本事却干着传令兵的活儿,你小子心里还不骂死我啊?哈哈,且坐,总有你上场的时候。”
这下薛仁贵喜笑颜开,从离开长安到现在,还是郭业第一次见到他笑着的时候。
薛仁贵咧嘴笑着连连点头称谢,然后走至大石头一屁股坐了下来。
可算是老天开眼,自个儿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好了!”
郭业拍拍手,示意众人噤声,然后说道:“如今咱们也在虔州城外安营扎寨了,不过六月天的南方,天色比北方要黑得晚一些,所以现在还不适合向虔州城发动总攻。趁这个时间,咱们商议商议怎么个攻法。”
如今庞飞虎、程二牛等人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早就过了当初莽莽撞撞一味玩命的阶段。听到郭业这番说词后,皆沉默下来不胡乱插嘴,因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郭业见着众人都一副聆听状,心中甚是安慰,看来在之前让他们在西川都护府,在吐谷浑道独当一面的机会并未白费。
随即,郭业看着张致庸,点名道:“张先锋官,你来说说这虔州城的情况吧。也好让大家伙对接下来的攻城心里有个谱儿。”
“是!”
张致庸拍拍屁股上的尘土,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拱手道:“回郭大人,末将虽然不知负责镇守虔州城的匪首为何人,不过却知道虔州城驻扎着将近一万的匪军。分别把守着虔州城的北门、南门、还有东门。当然,他们还在西门也布防了一点兵力,不过人数不多,撑死不过五百人。”
“为啥西门的防守会这么薄弱?”
程二牛插嘴问道:“难不成西门的地理位置还有所倚仗不成?”
“二牛将军猜得没错!”
张致庸看着程二牛,点头解释道:“因为虔州城的西面紧挨着黑水河,西门一打开便是黑水河码头。所以他们根本不用担心西门方向会有人攻打。那五百人看着,足矣!”
程二牛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而郭业听完张致庸的话后,脑子里顿时形成了一个虔州城的大体轮廓。随即问道:“那这么说来,三里之外我们直直面对着的,就是虔州城的北门了。同理,如果我们的大军只要移动前进,势必第一发现我们的,也是北门的白莲匪军了。是吗?”
张致庸应道:“是的,大人!”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