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和弟兄们老婆热炕头去吧。”
庞飞虎为人厚道本分,没什么花俏的心思。
见着秦威言语咄咄逼人,而且又占着缉拿盗贼是捕班职责范围之内的理儿,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随即看了一眼身后的郭业,眼神中似有询问和求救之意。
郭业心里本压着好多的话要说,碍着庞飞虎这个顶头上司在前,没有与秦威唇枪舌战。现在见着庞飞虎的眼神之后,立即挺身而出站到庞飞虎身旁,与他并立。
而后轻轻冷笑一声,双眼迸着些许奚落的味道看着秦威,冷声说道:“等等!”
嗯?
秦威见到郭业蹦达出来,心里本就咯噔一下,再听见郭业出言阻止自己,心中的怒气瞬间浮现在脸颊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郭业身上。
只听郭业说道:“秦捕头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吧?”
秦威心里本就不耐和躁狂,现在听着郭业一个小小的破鸡巴衙役也敢出声质问自己,脸上的怒气化为口中寒气,森然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和本捕头说话?”
郭业知道自己与秦威早已势如水火,不死不休,也懒得和他客套,对着秦威的蔑视不以为意,沉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庞班头全权放权让我郭业操办的,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发表意见啊?”
秦威脸上没有表现怎么样,心里倒是有些吃惊,麻痹,原来又是这个小畜生坏了老子的事儿,看老子以后整不死你。
见着秦威没有言语,郭业指了指被铁链锁得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刘老赖和刘阿芒,对着秦威说道:“这两人一个是你老丈人,一个是你大舅子,秦捕头身为公门中人,难道就不知道有避嫌一说吗?”
避嫌,这是官场办案的一条潜规则。
凡是涉及到五服之内的亲戚,办案人员必须退避交由他人操办,否则便视为徇私枉法,按罪轻者当革除公职,重者还有牢狱之灾。
别看秦威蹦达的欢,整日上窜下跳,但是一涉及到大唐律例,他这个不入九流的小小捕头还真是不够看的。
霎时,秦威脸上的怒气一隐,变得有些沉重。
他很清楚郭业刚才那番话的份量,虽然自己背后有县尉谷大人这座大靠山,但是整个县衙里也不是县尉谷大人说了算。如今县尉大人和功曹房的功佐大人马元举本就不对付,如果自己今天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明日传进那个黑面冷心的马功曹耳中,就是县尉大人也护不住自己。
两个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