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在父皇的心目中地位有些不稳,不能再惹是非了。
当即,他清咳两声,冲李泰说道:“王弟,这郭业素以诡辩著称,皇兄我委实争辩不过他。皇兄知道王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定能将这姓郭的说服,好让他知难而退。呃……这种场面就交给王弟你来应付了,王兄是你坚强的后盾。”
说罢,又冲郭业一副愤慨怨恨的口吻说道:“益州侯,你别得意莫嚣张,孤的魏王弟自能给你一番颜色,打消打消你的气焰。”
随后,居然和高阳公主一般无二,自顾坐了下来不再直视郭业。
郭业闻言见状,再次傻眼了,行啊,李承乾这小子的智商最近居然看涨了,莫非这些日子以来太子府中有高人出没?
好你个李承乾,居然还学会拿李泰当枪使,一通话说得还挺是体面,偏偏都击中了李泰这小子的心坎儿上。
果然,李泰听着一直与自己不对付的太子哥哥说完话,脸上气焰更盛,得意之色呼之欲出。
他暗暗寻思,本王今天还真非要给郭业一点颜色瞧瞧,也要让世人都知道,连太子都搞不定的人,本王偏偏有办法有手段将他震慑让他退怯。
哼,谁说太子就强过本王的,他只是走了狗屎运,比本王早生了那么几年而已,实则连本王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陡然间,他更是信心百倍,战斗指数直线彪升几乎爆表,威风凛凛地又是冲郭业喝道:“益州侯,休要狡辩,你看看在座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天潢贵胄,哪个不是皇家子嗣?你硬要挤进我们这些人里头,难道你忘记了君臣有别,忘记了上下尊卑之分吗?”
一番掷地有声的说话刚落下,早已坐下的太子李承乾居然满脸兴奋的鼓掌喝彩道:“好,王弟说得好,真是令人振奋,说得大快人心啊!王弟果真有才!!!”
这番无异于火上浇油之话,更是令李泰的虚荣心得到百倍的满足,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李承乾退位让贤甘愿屈居自己之下,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得到了场中众人的顶礼膜拜。
郭业仍旧是不急不躁,脸色淡然,心中暗骂,孙子儿,你让你那哥哥当枪使了,知道不?
一直担忧着郭业的文成公主见郭业久久无语,误以为郭业是被李泰说得词穷,无言以对了。
当即,她缓缓起身冲着隔壁草庐中的李泰劝道:“王弟,益州侯是本宫请进寺内的客人,莫要如此轻侮才是。不如卖皇姐一个面子,可好?而且严格来说,益州侯跟我皇室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