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们都当陛下的话是耳边风,都对陛下的旨意阳奉阴违不成?欺君之罪,论罪当诛,莫非你们不晓得?”
唰~
众人脸色俱变,高士廉连欺君之罪都说出来了,众人怎么还敢造次?即便对郭业的嚣张出场极度不满,即便对郭业出任督造副使一职表示不服,但是高士廉有最后独断之专权,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
一时间,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色皆不佳,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各自坐回了原位。
可偏偏这时,郭业还是一副小人得志,讨人嫌的嬉皮笑脸着,活脱一个奸佞小人般轻轻拍打着高士廉的后背,故作大声地劝慰道:“高老大人莫要生气,哈哈,消消气,消消气,不值得为这些人生气,气坏了身子才遂了他们的心愿呢。”
这话一出自然又是引来了众怒,只不过郭业有高士廉护着,众人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得再次将这口闷气给咽了下来。
一直仿佛假寐睡着了的李道宗听着郭业俏皮活脱自拉仇恨的话,再睁眼看着郭业那副小人气焰嚣张的嘴脸,不禁莞尔一笑,暗道,幸亏本王只是挂个名,不掺合他们之间的烂事,不然还真要被这姓郭的兔崽子给气坏不可。
高士廉听完郭业的这话,知道郭业与在场礼部、工部的几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矛盾,这小子是趁着机会拉自己扯虎皮,打压着在场这几个人。
随即,高士廉不由狠狠瞪了郭业一眼,喝道:“好了,闲话少说了,既然大家现在都认识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就开始进入正题吧。”
言罢,高士廉甩开郭业的搀扶,自顾走向堂上,坐回自己的位置。
而郭业也讪讪笑了一下,在左侧找了一个空椅坐了下去,就坐在工部左侍郎赵明德的身边。
接下来,高士廉先是不吝溢美之词地大赞皇帝仁孝,为太上皇李渊煞费苦心和精力地筹备建造皇陵之事,并高度赞扬了此次督造皇陵的重大意义。
紧接着,高士廉又从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稿纸,将此次浩大的皇陵工程的预算讲了出来,从人力,物力,财力以及到皇陵竣工耗时需要多少周期,都一并讲完,听得在场诸人心中不断打着算盘和小心思。
而郭业则是听着昏昏欲睡,暗暗腹贬,这老高头真是退休老干部的料子啊,做个动员会议都能折腾出这么长的讲话稿来,要放后世绝逼是老领导的胚子。
约莫过了有一个多时辰,高士廉的动员会议讲话稿终于是掰扯完了。
最后,高士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