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老夫就只能当一个笑话听!现在老夫的名声是什么?是要钱不要祖宗,是伪君子真小人!”
老王圭越说越气,道:“这些名声也就罢了,甚至还有人说老夫好色无度和那帮和尚们同流合污……你再说老夫什么清廉自守,刚直不阿,不是笑话是什么?”
“呃……那不过是一些无知百姓在以讹传讹罢了!您老人家的一世清名,岂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烟消云散?晚辈相信,只要再过些日子,这股风潮下去,您的名声应给会好转的!”
“秦国公,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相……相信!当然相信了!”
王圭叹了一口气,道:“秦国公,你昧着良心来宽慰老夫,老夫足感盛情。不过老夫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夫也活不了几天了,恐怕这个名号就是对老夫的盖棺定论!”
郭业还要安慰,王圭一摆手,道:“您别说话,听老夫把话说完。”
“晚辈洗耳恭听、”
“有时候老夫扪心自问,此事到底应该怪谁?怪秦国公?怪李侍郎?还是怪大德寺的和尚?最后,老夫发现,谁都不怪,最应该怪的就是老夫自己……是我贪念一起,才酿成了如此大祸!”
说到这里,王圭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道:“认真说起来,秦国公对老夫有恩无仇!多谢!多谢!”
郭业赶紧还礼,道:“有恩倒是谈不上,王老先生不怪郭某人多事,郭某人就心满意足了!”
“那不知秦国公对王某人可有什么怨恨之心?”
“那哪能呢,咱们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就是在大德寺内和郭某人有了小小的误会,那也是您受了大德寺内和尚们的蒙蔽,并不是故意和郭某人为难。郭某人怎么可能怨恨您老人家?”
“既然您对我王圭没有什么怨恨之心,那就好办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在大德寺内,老夫可没对您说谎。那些琉璃器皿确确实实是五大士族交给老夫秘密储存的,和大德寺内的和尚们全然无关。”
“呃……这……”
“您把那些琉璃器皿物归原主,完全是秉公执法。而把那些琉璃器皿没入宫中,那才称得上是徇私枉法呢!”
郭业道:“老先生,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也实话实说。在下相信您老人家没对我说谎。不过……要想物归原主……”说到这里,郭业轻轻摇头,道:“郭某人恕难从命!”
“那是为何?”
“想当初,在板桥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