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
虬髯客和红拂女这才站起身来,回了一礼。
张仲坚声若洪钟,道:“今日贵客盈门,我扶馀国真是蓬荜生辉。秦国公快快请坐。”
“谢国主。”
双方分宾主落座,有老仆献上茶来。
虬髯客和红拂女只是上下打量郭业,却是不发一言。
郭业觉得自己如同被展览的货物一般,分外的不自在。他心中暗想,这二位都什么毛病呀,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吧?
无奈之下,他轻咳一声道:“郭某落难至此,孑然一身。也没有带什么礼物给二位,万望恕罪。”
“落难至此?”张仲坚眼前一亮道:“落难至此好……啊,不,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你在朝中得罪了小人,被李世民抄家灭族了,所以才特来投奔暖暖?没关系,到了这你就算到了家了……”
鱼暖暖赶紧打断他的话道:“爹,您别说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事情是这样的……”
等听鱼暖暖把事情讲完了,张仲坚砸吧了一下嘴,道:“这样呀,如此说来,你还是要回大唐?”
“那是自然。拜望了国主以及几位古人之后,郭某人就要回去了。”
“那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
张仲坚没词了,看了看鱼暖暖,又看了看郭业,转移话题道:“秦国公,您可是我们扶馀国的贵客,一定要多盘桓几日,让某家尽尽地主之谊才好。”
“按说国主盛情相邀,郭某人就应该答应。只是这次实在不巧,座船倾覆,恐怕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消失的太久,恐怕会引发许多不可测度之事。这次实在不行,下次有暇,郭某再来聆听教诲。”
“那好吧。不过王伯当夫妇和吉米等人都不在张家岛,现在送信去,最快后天他们才能赶来。秦国公可否在此地暂留三日?”
“三天当然没问题,这就叨扰张国主了。”
……
……
当天晚上,红佛女亲自下厨,张仲坚摆了一桌家宴,招待郭业。这场家宴规模虽小,规格却是挺高。
除了郭业和虬髯客一家以外,就是扶馀国的两位丞相。左相主军,此人叫做许丰年。右相主民,姓李名宜昌。
几个人一坐,扶馀国的大小事务就可以一言而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虬髯客带着几分酒意问道:“秦国公,我张仲坚有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您能不能帮我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