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这样一来香水算是成为真正的奢侈品。
王君临一听,便明白是独孤家有生意高手,看似生意规模扩张的缓慢,但实际上这是一种饥饿营销方式,他可以断定那些在全国各地高价出售香水的大多都是独孤家的人。
不过,这几门生意赚钱固然是一方面,与靠山王和独孤家合伙做生意,对王君临来说,更多的是通过靠山酒和明月香水,将他与靠山王府和独孤家联结到一起,最终达到一荣俱荣的目的,当然要想达到这个目的并不是一个烈酒和香水就能够达到的,这只是给了王君临一个契机而已,后面还需要抓住各种机会去经营,或者说王君临不断的让自己的势力越来越强大,迫使独孤家主动和他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
……
……
深夜,秦安公府的后院,粉帐香暖,云雨即收,一截玉藕般的手臂无力地露出床榻外,春光乍泄三分。
“妾身内息修为早已达到破功期多年了,此时感觉都快死了……”陈丹婴喘息呢喃,俏脸和身躯都布满了细细的晶莹的汗珠。
“容夫人休息片刻,咱们重整旗鼓再战一回……”王君临笑着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夫君真是……出去四个多月,未尝闻过荤味了吧?”陈丹婴眼波一转,似嗔似羞地白了他一眼。
王君临嘿嘿一笑,说道:“夫人说对了,所以今晚上我要将夫人吃成一滩烂泥……”
陈丹婴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捶了他一记。
“夫君又不正经了,听说夫君这次并州之行也并不寂寞呢,我看那萧摩诃的女儿萧凤儿看夫君的眼神与其他人大为不同啊!听说此女是夫君一路背着逃出太原城的,夫君甚至为此受了伤,一度昏迷,这也算是成就了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而且此女长得也是国色天香,夫君为何没染指她?”
王君临眼皮跳了跳,八卦传得好快,多半是跟随自己回家的某个家伙传开了,令人诧异的是传播的速度,自己回到家才几个时辰,一直和陈丹婴在一起,噢……中间陈丹婴亲自出去端了一次汤,上过一次小解,就这两次空隙,不知哪个大嘴巴将这些八卦便传到陈丹婴耳朵里了。
“谁?谁嘴贱乱传谣言?夫人告诉我,我把他的嘴缝住……”王君临气愤不已。
陈丹婴轻笑道:“莫非都是谣言?夫君与萧凤儿并没有什么。”
“咳,当然没有什么,我当时救他本来是想着萧摩诃在并州军中还有一些旧部的,但事实证明后面也没怎么用上。不过这一次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