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苗人凤却是默不作声的干了一碗酒,似是为王动这不请自来,打扰他与胡一刀的基情而心中不快。
“不请自来是为过,在下自罚一碗。”王动进入房间,倒上一碗酒干掉,又提了酒壶给胡苗二人满上一碗,再给自己添了一碗,说道:“苗大侠,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请教。”
苗人凤本不欲搭理,只是碍于胡一刀面上,淡淡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这几日里观战,见苗大侠的剑路,门户严密,环环相扣,分毫破绽不漏,只是为何要在使这一招之前,背心却必定先要微微一耸呢?”
王动不知招数名字,便自筷筒里抽了一根竹筷,以竹筷为剑,手腕转动,竹筷刺出,演练了这一式见招。
苗人凤一见之下,面色讶然。
胡一刀愕然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自然见不到,但我在旁观战却是看得分明,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皆是先耸了耸背。”王动又以竹筷为刀,演练了几招胡家刀。
“果有此事?”胡一刀看向苗人凤。
苗人凤定睛瞧了王动一眼,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督促极严,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用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以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虽然不痒,却也习惯成自然,总是耸上一耸,小兄弟当真好眼力。”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王动说的。
王动道:“我也只是凑巧瞧破而已。”
苗人凤却摇了摇头,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连使苗家剑法‘提撩剑白鹤舒翅’一式,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厉害杀招,出手行招之间好似练了几年一般,竟然十分熟练,唯一欠缺的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了,实难让人相信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虽然他面色如常,心中却十分惊叹。
在江湖中,偷师是学武人的大忌,但一来王动全无掩饰之意,反而显得光明磊落,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寻常武师,心胸颇为开阔,若是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立场下仍是惺惺相惜,互相倾囊相授了。
胡苗两人都是当代一流高手,江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