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依旧没有回头，漠然道：“我不是本体降临，单凭我一人，不是她对手。”
夜玄笑道：“那你肯定还有其他后手，比如你现在这具化身的实力，明显就比当年那具化身要强不少。”
当年与夜玄进行黑暗之战的那个老鬼，也是一具化身，但那时候的老鬼，根本不是夜玄的对手，险些被夜玄打死。
可眼下的这个老鬼化身，明显更加强大！
甚至与自己巅峰之时没有差距！
比现在的自己也要强。
这足以证明老鬼是有后手的。
既然老鬼终究怕人皮被巡天使得到，那他自然要好好利用利用了。
之前他本身也是这个打算，只是没想到老鬼那时候还没法降临，以至于他还以为这家伙根本不打算降临呢。
现在看来，人皮依旧是一个不错的筹码。
起码在老鬼这里是很有用的！
“她不会放任你继续变强的，你已经具备威胁她的实力。”
老鬼沙哑地说道。
夜玄挑眉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具备威胁她的实力？”
除了最开始的那段交手之后，他基本都是被动挨打。
这哪来的威胁？
老鬼漠然道：“你要记住，这里是堤坝世界，不是世界尽头的真理之海。”
此言一出，夜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道灵光。
夜玄虚眯眼睛：“原来如此，原始天梯之所以存在，或许也是在舒束缚巡天使吧？”
为何之前巡天使一直不曾走下原始天梯？
是因为不想，还是不能？
之前的时候夜玄并未深想，也没时间去深想这一环。
可经过老鬼这么一说，夜玄瞬间明白了过来。
最后几次的出手，巡天使都是回到了原始天梯。
而之前她离开原始天梯之后，带给自己的威胁，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但站在原始天梯上，爆发出来的实力，却让人感到难以承受。
就像刚刚的三次出手！
“那根本不是什么原始天梯，那是世界尽头的人给巡天使准备的，否则她根本无法存在于堤坝世界！”
夜玄越想越深，也在这一瞬间打开了思路。
夜帝毕竟是夜帝。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无法推断出巡天使的真理序列是什么。
因为这家伙根本没法施展真理序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