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唯有齐王李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他和郭业之间暗战多次,早已结下了解不开的冤仇。就算现在突然有一方愿意和解,另外一方能不能相信都是一个问题。
死马当活马医吧,李佑干笑了一笑,道:“秦王……”
“怎么?”
“这两座宝山的生意,本王能否分一杯羹?”
郭业看了李治一眼,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在下实在没想到想掺合这桩生意的有这么多人。够了,完全够了,就不劳齐王殿下受累了。”
“你……”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被这么直白地拒绝,李佑还是气得不轻,他说道:“好!不参与就不参与,谁知到道你刚才有没有胡吹大气?本王还不稀罕呢!”
“如此最好。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李佑摆了摆手,强撑着面子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什么金山银山的,俗!忒俗!咱们还是先谈谈诗词歌赋吧。”
“诗词歌赋?谁要和你谈诗词歌赋了?”
“你刚才不是说,诗词歌赋乃是小道,不服来辩吗?怎么转眼又忘了?”
郭业瞪大了无辜的双眼,耸了耸肩道:“可问题是,现在胜负已分了呀?”
李佑怒道:“秦王休要信口雌黄,胜负已分?我怎么不知道?”
郭业没理他,招了招手,把那个和梁二少一起宿过娼的梁思温叫了过来,道:“我来问你,诗词歌赋是不是小道?是不是不值一提?”
“那当然了!”梁思温道:“原来我还以为诗词歌赋也算大道之一呢,不过,今天听秦王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姓梁的茅厕茅塞顿开。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诗词歌赋算什么呀?小道,绝对的小道。”
“好,说得很好。寻找扶桑宝山,算你一份!”
然后,郭业又把想和自己交朋友的李四成叫了过来,道:“李老兄,本王想问您一个问题。”
“您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请问您对诗词歌赋有什么想法?”
“诗词歌赋,寒不能衣,饥不能食。学得好了,既不能安邦,又不能定国,无非是无病呻吟而已,难登大雅之堂。说句粗鄙的话,那就是狗肉上不了席面。”
“过了。”郭业道:“诗词歌赋不像你想得那么没用,李老兄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呢……这寻找宝山一事,还真缺人手。勉为其难,我也勉强算你一份吧。”
“多谢秦王!以后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