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干黄，而且手掌有很厚的老茧，应该长期干体力活造成的。
“老李头见过各位大老爷。”老头约莫七十岁左右，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别墅，眼珠子乱转，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莫素素看着卓不凡说道：“这个人叫李耕牛，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跑虎山下面的一个村落，他说他十年之前去山中采药，遇见过一些奇怪的人。”
“你还知道那些人出现在什么位置吗？”卓不凡直接问道。
李耕牛皱着眉头，又摇了摇头道：“都过去了那么久，我想不太起来了，当年是我不小心迷路了，才走到那个地方去的，现在我年纪大了，时间又过了那么久，想不起来了。”
卓不凡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面，淡淡道：“这里面是一百万，足够你吃一辈子都吃不完，只要你能带过去你采药附近，这张卡就给你了。”
等到了李耕牛说的地方，他在用神识勘察一下，应该能发现夜殇的基地。
“好好，我带你去。”李耕牛双眼放光，似乎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几十岁一般，他一辈子都没见过一百万是什么样子啊。
卓不凡拒绝了莫素素提议叫保镖陪同，人多眼杂，况且夜殇的人也不是靠保镖能对付的，他还是一个人去比较自由一点。
当天，卓不凡就跟着李耕牛来到了跑虎山的小村落里面，李耕牛说要准备一点东西才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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