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驯牛舞。”
“啊,我还以为你得羊癫疯了呢,看来你种地还是不累。”
就可见啊,小麦生俩胖小子给左撇子乐成啥样。
没牛驯了,都挡不住他想舞一曲。瘸着腿更能抖出抽筋的速度。
回家的路上,左撇子不好意思请求道:“娘,你千万别和谁说。玉兰也不行。”
秀花忍着笑在前面走:“知道啦。”
……
之后连续两日,秀花抓紧忙乎自己的事情,没再出现在地里。
忙的昏天暗地。
她将酿酒的第一手原料存下不少后,骑上她现在的坐骑胖骡,肩膀挎着一个包,对左里正挥了挥手告别,就在村里好些老太太、妇人、小媳妇的艳羡中一夹腿,喊了声“驾”,潇洒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秀花要去罗家给小外孙女伺候月子啦。
罗家。
“婶子,你咋来啦?”
“伺候月子呗,让你能轻省轻省。咋样,见到我,没想到吧?”
罗婆子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变得僵硬起来。
确实没想到。
而且你确定是来让我轻松的吗?
罗婆子心想:我咋觉得,家里这是又添了个祖宗要我伺候呢。
罗婆子重新调整了下表情,调整成欢迎光临、全家正在日夜盼、夜也盼、盼望着秀花来莅临指导的笑容:
“哎呀,婶子你的到来,我是真开心呐。要不说俺家稀饭和小麦是最有福气的晚辈呢。稀饭儿以前曾厚着脸皮和我说,说你最疼他,那时候我还不信呢,我寻思满山可靠能干,德子为人处事比他强百套,能甩开他几个村,咋轮也轮不上他是你最稀罕的。今儿见到你老登门才算知道,他确实是啊。快请进,婶子!”
这话不算纯忽悠。
毕竟小稻和小豆生娃,秀花确实同一个房檐下生活没咋伺候,夜里该睡觉睡觉,没起夜帮着哄孩子,连尿垫子都没帮着怎么洗过。
可话说回来,这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嘛。那时,白玉兰不像现在这么忙,小稻和小豆也干的过来。
自此,左小麦的幸福月子拜别了亲娘,迎来了外婆,正式开始。
秀花就像罗婆子头上的紧箍咒似的,罗母一点儿抱怨的话都不曾对儿媳妇说,一点儿都不敢慢待儿媳,啥好的都给小麦张罗。
秀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表面上恨不得压着罗母对她家小麦再好一些,也口口声声说罗婆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