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终于知道,你和那些仙族最大的区别是什么了。”
“若是说潇洒,我倒是承认的。”许狂歌恬不知耻说道。
这倒是符合他剑仙的特点,说话时候永远都是那么不羁。
至于什么是不羁……肖遥也有自己的理解,大概就是一种懒惰吧,懒得拐弯抹角,懒得装深沉,懒得不懂装懂,懒得去做那些绕圈子的事情,能一剑杀了的,定然不会布下天罗地网。
这就是不羁。
仅限于肖遥自己的理解。
“其实我觉得,你和仙族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是个人。”肖遥说道。
许狂歌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肖遥的这一番话,听着像是在骂人。
怎么听怎么别扭。
“先不说这些,你别告诉我,这大锤就是春秋剑啊?”许狂歌问道。
肖遥乐了,抡了抡手中的锤子,问道:“你觉得像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
“那春秋剑呢?”许狂歌擦着手掌,迫不及待问道,“没找到吗?”
“找到了。”肖遥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这里,剑心里。”
许狂歌恍然大悟,央求道:“那你倒是让我看看啊!”
对于许狂歌此时迫切的心情,肖遥倒是能够理解,毕竟许狂歌是个剑仙,对剑,简直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
当然了,若是和他身边的姑娘比起来,肯定还是要差之千里的。
剑仙嘛!既然有一股子风流,那自然是得觉得姑娘比剑重要了。
若是觉得剑比姑娘重要,那不是剑仙,是剑傻,剑痴。
肖遥心念一动,春秋剑握于掌心之中,剑光内敛,看似古朴无奇,实则暗藏滔天威势,好在此时春秋剑已经与肖遥产生了密不可分的关联,否则,真的很难掌控这一把利刃,如果非得说,谁最了解春秋剑,除去不知道故去了多少年的那位剑皇,恐怕也就是肖遥了,毕竟,这把剑是肖遥自己千锤百炼流淌着汗水铸造出来的,每一个细节,每一道剑纹,都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难以抹除。
肖遥看着春秋剑的眼神,也写满了得意,自豪。
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铸剑的过程,和十月怀胎,也查不了多少了。
许狂歌的目光落到春秋剑身上,便如同扎了根一般,再也没有办法挪开了。
“我能摸一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