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便转身离去了。
他不愿让叶离卿知道她的娘亲是因为他才送来的这碗姜汤,若是她不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回到自己房中,陵天苏关好门窗,下意识的往房梁上看去,不出意料的,赫连今日果然没有来这。
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沉重,若是连赫连都遇害了……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挥之脑外,既然他与赫连有过约定,他答应做他一年免费打手,溯一这种有便宜不占的性子按理不会将他成为凶手目标之一。
没有溯一的帮助,他可谓是毫无头绪。
溯一见多识广,活了这么多个世纪,什么离奇事迹不知晓。
可他不过是一个刚入世的菜鸟世子,即便今晚让他见到了顾鹤延的尸体,他也未必能推演出凶手的来历。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这么干坐了,他隐隐约约的猜到,这永安城内,因为他的缘故,引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无奈的脱去一身黏在身上有些难受的衣衫,有取出一套新的世子服,随意的套在身上,也赖得去系上衣袋,解了发冠,将半干未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若有所思的想着要不要自己趁着还未天黑,再往大碑亭那儿跑一趟。
“你说你一个少年郎,系什么红绳,带什么铃铛?”
一道调笑声毫无征兆的从床那边传来。
陵天苏心中猛然一跳,浑身汗毛骤然炸起,他的房中,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他竟丝毫未查!
循声望去,却见他每日就寝的那张大床之上,如今却多了一位红衣女子。
红衣如血,肤白如雪……
她拥有者世间最完美精致的五官,幽深的眸子稍有不慎,仿佛随时便要沉沦深陷其中,只是那唇色过于苍白,面上带着恹恹病态之色,但却绝不是那种娇弱的病美人。
她就那般风轻云淡的倚靠在床头,脚边斜放着一把血伞,浑身上下没有透露出一丝惊人的气息,如同在平常不过的女子一般。
可陵天苏却不由之主的头皮猛然一紧,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兽化冲动。
这是野兽天生对感受到危机的防御本能。
这女人……很危险!
陵天苏眼神微凛,他对这女子有些映像,便是今日在长街上擦肩而过的那位女子。
她那惊人的容貌,想往都很是困难。
“阁下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叶府?”陵天苏沉声问道。
他竟丝毫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