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看着她煞白的面容,冷笑一声。
将她打横抱起,抱入房中,一脚粗暴隐含火气的踹开房门,一边冷笑道:
“不过那也是有朝一日了,且不说如今南北两国正值交战,叶家军自身都忙得不可开交,而那世子过于年幼,本座又听说叶公是个眼底容不得半分沙子的正直人物。
他又怎会允许自己孙子的女人是个人人亵渎的玩物,光是‘合欢宗’这个名头,就得让不少名门世家之地望闻怯步,风璇乐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吗?
当年苏安那般喜欢她,在知晓她是合欢宗弟子之后,还不是绝情的做出了抛妻弃子的事来。
这便是他们那些名门子弟的嘴脸,喜欢归喜欢,但若是他们喜欢之人,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时,那种喜欢便会十分廉价。
只要本座在那小子有所动作之前,毁了苏邪,我想没有哪个男人愿意为了一个合欢宗女子而违抗叶公的性命,举兵攻山吧。”
听闻这些,聂蝶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双手揽住合欢老祖的脖子,媚笑道:“如此说来,那丫头可算是打错了算盘。”
合欢老祖欺身压下,冷冷一笑道:“终归还是太年轻,竟然将一切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真不知是说她蠢还是天真。”
“毕竟是风师姐的孩子,对待感情,总是天真得很,若是她早些服从您老人家,又何苦吃这些苦头,弟子还是看得出来的,老祖您对那丫头,还是与寻常弟子不同的。”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只好看的毒蛇,若是不拔去她的毒牙,实难安心圈养。”
大门咯吱一声关闭,屋内床帐垂落,谈话之余渐歇……
………………
蛟岭关一战,总算是告一段落。
边关落了一场大雨,虽然人已不在,但三名长幽以及那木盒怪物出现离去后的余威犹在。
于是荒寂的蛟岭关就成了无人攻克,无人相守的尴尬境地。
蛟岭关常年征伐,更无山贼马匪驻扎此地,故而陵天苏抗背着吴婴走后。
这里便成了渺无人烟之地,只有嘎嘎乌鸦,在尸横遍野的黄沙大地中停驻觅食。
顾然带领重兵,一路退回至了东南千里之外的颖州城暂时驻扎。
对于这位顾家女将,城主寒川自是携着义妹亲自相迎。
入城并未过去多久,陵天苏便循着足迹也来到了颖州城的城池之下。
刚将顾然等人安顿在驿站之中的寒川听到城门守卫来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