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当真是不爱出门,整日沉浸与炼器之中,对于近日来京城之事都不曾入耳。
陵天苏道:“京城之中,发生了几起古怪的命案。”
“命案?一般命案不都是交由罗生门来负责的吗?为何世子殿下看起来十分在意?”
陵天苏静默了片刻,眸光微沉道:“或许……罗生门也处理不了此事。”
秦紫渃正待要继续发问,他却抬首微微一笑,道:“小秦先生非是朝堂江湖上的人,就不必过于深究此事了,炼器有什么需求,叶家皆会满足小秦先生的。”
她既然远离皇宫内院,也未去器宗小阁楼,想必是刻意躲着天子以及宫中那些人。
爷爷擅作主张将她接入叶家,甚至十分微妙的就安排在了轻衣小院的旁边,确有不妥。
只不过,在这皇城之中,陵天苏的朋友并不多,秦紫渃却是为数不多能够交心的朋友之一。
没有道理像对待容家小姐那般,拒门于千里之外。
当年远古之地,追随守护之情,陵天苏从未遗忘。
若她有需求,他当时尽量满足,她若有难,他亦是会全力相护,无关与皇家的那些是非恩怨,更无关世家中的暗潮涌动,更无关男女之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交心淡入君子。
对于陵天苏的好意,秦紫渃并未拒绝,她忽然伸手,解下他腰间随身佩戴的短刀凛冬,展颜轻笑道:“恰好近日以来,炼器之道已达瓶颈,可否借世子此刀,让紫渃好生参悟一番。”
陵天苏怔了片刻,随即道:“此刀已废,再研究也是白费力气。”
秦紫渃眼眸之中笑意未散,却是微黯一瞬:“炼制出一把绝佳的玄器或者灵器不难,可是将一把报废的灵器修复,却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若是紫渃能够借助世子此刀,修复完全,这器道瓶颈自然也就不攻而破。”
世间损废之器,何止千万。
以秦紫渃的身份,如何寻不到。
只是她见此刀损毁彻底,陵天苏仍旧贴身佩戴收藏,想必意义非凡。
对于天下大事,京城诡异命案,她力不从心。
只是对于此刀,她想为他修好。
陵天苏怔道:“此刀损毁彻底,根本无……”
“天攻机墨术。”她微微一笑,道:“此炼器之术有上乘修器之道,近日来我多有研究,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合适的灵器来练手。”
“天攻机墨术?是兵侍首领……”陵天苏记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