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
“夫妻将近半载,妙彤竟不知相公生辰……”
这当然不是真话,但是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说哪天就是哪天。
“没关系。”林跃拍着她的手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想要一样东西很久了。”
妙彤抬头看着他,柔声问:“相公想要什么?”
“你。”
她想起他以前说的那些话,讲他年少时对她的爱慕。
“相公,妙彤不早就是你的人了么?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林跃摇摇头:“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等下你就知道了。”
声音落下,后面是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
……
一炷香后。
我要杀了你,该死的假太监,假太监!
严峻斌崩溃了,姓林的让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和情敌加仇人上床,这是对他身为一个完整男人的优越感最有力的回击。本来进了诏狱,他已经视死如归。然而林三对他的伤害远远超越死亡,他多少次幻想着自己在林三身边面带嘲弄咽气,因为就算他死了,一个阉人也别想得到妙彤的身子,就凭这一点,林三在他面前永远是个失败者。
但是此时此刻,在床底下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像林三这么恶毒的家伙。
恶毒吗?
或许吧。
站在林跃的角度反正挺爽的,不仅仅来自对仇人的报复,还因为就在刚刚,系统再次提示他支线任务完成。
就算任务到此为止,结果也称得上造化了,毕竟一般人没这待遇不是吗?
……
翌日清晨,林跃喝完妙彤亲手做的爱心肉丝粥,吃了半碗鸡蛋羹,俩人又在床上腻歪半个时辰,才寻了个借口把她支走,将床底下面如死灰的严公子拉出来打昏,带到城北云气坡。
他没有杀他,把人唤醒后割断麻绳,拿掉堵嘴的破布。
“你自由了。”
他说他自由了。
他自由么?如果活下去,昨天晚上的事会折磨他一辈子。而且想报仇都没可能,不仅仅因为他现在是个嗓子被毒药烧坏还断了一只手的哑巴,更是一个反贼,别说不会有人相信他对林三的控告,只要往衙门口一凑,等待他的就是杀头。
林跃无视严峻斌不断变幻的脸色,转身朝山下走去,然而还没走出一百米,猛听身后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