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歌眼底深处带着嘲弄，一闪而逝，紧跟其后，这些人是真应该被时代淘汰了。
…
“无界吗？树之星空最大的杀手情报组织，应该有很多钱”，大姐头舔了舔嘴唇兴奋道。
陆隐笑了，“是啊，很多钱”，两人对视，看到了彼此眼中对于某些东西的渴望。
大姐头是从小被上圣雷恩培养出的海盗本能，而陆隐，纯粹就是本能。
两人看着冥河朝一个方向而去，紧紧跟上。
冥河与冥河互相吸引，陆隐不会用，但大姐头可以，在她的控制下，已经察觉到这片星空冥河的方位，竟然也在下凡界。
“前面是第四区，我来这里特意打听过，奇怪，怎么一路上没什么生物阻拦？”，大姐头疑惑。
陆隐取出土壤，递一些过去，“这是龙涎土，能威慑生物，半祖生物也能威慑”。
“这么神奇？等等，龙涎？口水？”。
“祖莽的口水”。
大姐头眨了眨眼，陆隐本以为她跟雾祖一样有洁癖，却没想到她宝贝似的收起来，“这东西有用，怎么不早拿出来？虽然过去的记忆不全，但依稀记得还是幽冥之祖的时候对祖莽有过一些执念”。
“什么执念？”，陆隐好奇。
大姐头翻白眼，“我哪知道”。
说话间，两人进入第四区，在龙涎土的作用下，一路畅通无阻，陆隐甚至看到了恐蚁静止在原地，也被龙涎土的气味吓到了，他随手灭掉，恐蚁对母树根须破坏太大，不能留。
以两人的速度，不久后便来到第五区，他们是直线行走，再加上龙涎土的功效，否则即便半祖都没那么快，至于星使，从一个区到另一个区能走很久，更不用说启蒙境乃至更底层次的修炼者了，对他们来说，这下凡界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完。
最终，冥河停在一片很普通的母树根须上，脚底下，每一根母树根须都很庞大，足以承载星辰。
陆隐看着地底，没猜错，正下方就是当初他融入那个被圈养的星使体内看到的冥河的方位，这里，就是无界真正的总部。
没有冥河指引，怎么可能有人找到这里。
“就是这？”，大姐头疑惑。
陆隐点点头，场域直接蔓延，深入地底，刹那笼罩到极限范围。
一瞬间，巨大的黑暗地底空间呈入脑中，他看到了那个被圈养，对外界毫无认知的星使，看到了无数被咀嚼成碎片的东西，看到了大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