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不能为太子分忧。”
“大哥严重了!”刘盈绝不怀疑眼前的刘肥说的话是假的:“有大哥这句话,弟弟就已经能记一辈子大哥的好了,大哥只要在国都一日,我在北方就安宁一日!”
“所以,这次请大哥假扮我,大哥还不要推辞!”
刘肥看了看自己比刘盈高出太多的身形后,红着脸问道:“这样……那些人会相信吗?”
“他们距离大哥两百步开外朝拜,大哥面前又垂挂轻纱,视力再怎么再好的人,也不一定能看得见大哥长什么样子。
所以,大哥无需担忧!”
“至于和呼延长岁、军臣的会面,也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而已,该说的话,自然是有会帮着大哥说的。”
刘肥还是有些弄不明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刘盈自己不上呢?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太子都已经那样做了,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怀疑自己这个兄弟的呢?
“好!”刘肥点头道:“这件事情,就包在臣身上了!”
刘盈抓起啃了一半的鸡腿:“那我就先回去安排了,大哥明天还是跟着军中去骊山!”
刘肥立刻点头道:“好,那……太子,把这一只肥鸡带上吧!”
刘盈本想拒绝的,但是看着大哥那真切朴实的眼神,他没法拒接,直接就让嬴月把切片后的肥鸡带走。
刘肥送出军帐外,看着刘盈走远了以后,还是没有回到军帐中去。
随从有些紧张的走上前来,看着自家公子这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哎!”刘肥重重的砸拳头道:“阿福啊,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
被称作阿福的随从一脸惊喜的看着刘肥。
刘肥也不说为什么,只是看着阿福道:“太子乃是真的把我当作哥哥看待,从今日起,我岂能无动于衷,看着太子被人欺负?从今以后,谁再敢觊觎太子之位,便是我刘肥的生死之敌!”
刘盈一边走一边啃鸡腿,回到大帐中以后,鸡肉已经冷透了。
靠山忙着去热,刘盈却叫住了她,让她去找一些清脆的嫩竹子来。
靠山只是到了大帐外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人去找来了清脆的嫩竹子。
刘盈提着长安剑,开始把嫩竹子嗑开,然后制作成为细小的竹棍儿,把嬴月此前分开的鸡肉,直接串起来,就这样放在火烧考了起来。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笑吟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