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一抹得意,似乎庆幸过去那么多年,在卫校学的手艺没丢。
凶徒在林跃左臂划得那一刀差不多有5c好在他躲避及时,伤口不深,经过清洗消毒又用纱布包扎好,现在血已经止住,最多就是渗出一两点微红,没有大碍。
“除了手臂还有哪里痛吗?”
林跃认真地感受一下,除去手臂伤口因为碘伏的缘故隐隐作痛外,剩下的就是与凶徒搏斗时挫伤的软组织了。
“有,这儿。”他指指胸口,又摇晃一下受伤的左手,意思是自己行动不便,没有办法解衬衣的扣子。
阿香听说只能蹲回去,伸出两只手去帮解他胸前的衣扣。
林跃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胸口好像翩飞蝴蝶一样跳动,解开一枚又一枚纽扣,灯照下她的侧脸有种美人醉酒般的酡红,樱桃色的小嘴紧紧抿着,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扣子解开后,她的手小心翼翼捏着衬衣左襟向外翻开,看向林跃刚才指的位置。
那里很干净。
没有伤口,没有血迹,没有淤青,连丝划痕都没有,只有不断起伏的胸膛,能够隐隐感觉到心脏跳动的力度。
“伤呢?”她问。
“就在那里呀,你看不到吗?”林跃一本正经地瞎扯:“就一分钟前,你用丘比特之箭射穿了我胸膛。”
“这儿,就是这儿。”他指着心脏的位置说道。
阿香迅速站起来,照着他的小腿肚就是一脚:“行啊你,做黄sir跟班儿这几年学了不少本事吧,我只当你查案很在行,没想到撩妹的手段也是一箩筐。”
“哎哟,你真踢啊?”
“哼,你跟唐仁、秦风那对表兄弟一样好色。”
林跃说道:“男人有不好色的吗?”
阿香想了想说道:“还真没有。”
“所以啊,在你面前我要是不表现的好色一点,那不是连男人都算不上?”
“……”
阿香很无语,这个托尼念起歪经来一套一套的,稳重踏实是他,勇敢善良是他,不畏强梁是他,油腔滑调也是他,这人跟个演员似得,一会儿一个样儿。
林跃站起身,单手关上胸前两颗纽扣,向着外面走去。
“你干什么去?”
“回警局查资料。”
阿香快步追上去:“才处理好伤口就急着走,当这里是医院啊。”
这家伙才被人划了一刀,虽说伤口不深,但总归失了元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