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大公司用来办公的写字楼。”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理解了。
人挤人的大商场,豪车如云的大酒店,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这逼格一下子就上去了。
换句话说,以后的光字片很值钱,是寸土寸金的商业宝地。
“所以你们看,周秉昆从七年前就在打光字片的主意,现在周秉义上去了,大手一挥要搞旧城改造,完事兄弟俩人开始唱双簧,哥哥规划,弟弟承包,左手建安置小区,还不想多给我们房子,右手做商业地产,要把光字片打造一个能够不断吸金的核心商圈,这不是官商勾结,以权谋私是什么?就这样还说没有利益交换,他和周秉昆不可能做这种事,这哥俩儿真拿我们当傻瓜了?”
曹德宝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大义凛然:“还光字片的儿女?周家兄弟就是趴在咱们光字片居民身上吸血的……”
啪
他拍死一个落到胳膊上吸血的蚊子。
“这个吸血的……蚊子。”
说到这里,院子外面传来异响,众人扭脸一瞧,只见黑暗里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面走去。
灯光太暗,看不清是谁,不过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刺鼻的酒气。
“是国庆吧?”
“应该是他。”
“瞧这走路的样子,错不了。”
“又喝酒了?可苦了大刚了,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他爸。”
“哎,真可怜……”
曹德宝气呼呼地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这就是周秉昆对待发小的态度,赶超还关在牢里,国庆变成了一个酒鬼。他那么有钱,木材厂在深成集团名下连号都排不上,就为吴倩贪了他一点钱的事,把咱光字片多少家庭逼得走投无路啊,这样的人你指望他会做慈善?会吃亏?会让人占便宜?不可能。”
刘爱林对此深有体会,要不是因为偷盗工厂财物被判了一年零两个月,他的媳妇儿也不会跟他离婚,连孩子都因为被班里同学排斥,现在书也不念了,跟着社会上一群小混混到处跑,管一管吧,还被怼你一个劳改犯没资格教训我。
大熊说道:“讲了这么多,你就说该怎么办吧?”
乔春燕说道:“还能怎么办?闹呗,这事儿不闹大了,没人会管我们。”
“对,闹,只要周秉义怕了,我们就赢了。”刘爱林跟着在一边起哄。
这里很多都是像乔春燕和曹德宝一样,在外面有房,还想回来在分一套的主儿,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