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到。”路承周诚恳地说。
“这个案子,我想交给陶阶。”野崎突然说。
陶阶目前在查关明鹏和严树勋的案子,这两个案子都是军统干的。
“陶阶的调查,一直没有什么突破性进展。”路承周缓缓地说。
“你想查?”野崎说。
“如果野崎先生愿意把这个案子交给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路承周坚定地说。
如果野崎把这个案子交给他,昨天田中的行动,他就必须知道。
否则,破案就成了一句空话。
“那好,田中的案子交给你。”野崎说。
此案他没有惊动陶阶,就是没有拿稳主意。
“我有一个要求。”路承周突然说。
“请讲。”野崎点了点头,路承周既然接下了案子,提个条件也是应该的。
“此事必须保密,对外宣称田中君受了伤,在东亚医院治疗。”路承周说。
他之所以要保密,是不想让陶阶知道。
“可以,我会叮嘱相关人员保密。”野崎点了点头,他没明白,路承周为何一定要保密。
“虽然我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我敢肯定,这个人对宪兵分队的环境很熟悉,甚至,他就是宪兵分队的人!”路承周突然说。
“什么?”野崎正准备离开,听到路承周的话,一脸惊讶地说。
“这个人受过专业训练,擅长行动。田中先中了一枪,后又中了一刀。从枪伤来看,田中当时有时间包扎伤口。野崎先生,我能知道,昨天田中的任务吗?”路承周问。
“经过我们的调查,邓泽华依然有抵抗情绪,像这样的人,不应该再留着。昨天我下令,为扫清障碍,由特高班除掉邓泽华。”野崎向路承周介绍了田中的任务。
“这把刀应该不是凶手的。”路承周指着田中后背的刀,问。
“酒井为了制造军统锄奸的假象,特意让田中在刀上淬了毒。没想到,田中却死在了自己的刀下。”野崎叹息着说。
“原来如此。”路承周终于明白了。
早上,路承周到宪兵分队后,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邓泽华在送往维多利亚的途中就已经死了。
邓泽华是他的下属,路承周去打探情况,完全在情理之中。
很快,路承周见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车夫。
虽然路承周昨天跟他说过话,此时那个车夫,对路承周一点印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