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拜访过他。”野崎指着门口不太明显的几双脚印,缓缓地说。
单身居住的男人,不会每天打扫卫生,地上已经落了一层灰。
“不但有人拜访过他,而且文丛松还被人强行带走了。”野崎站在原处不再走动,仔细观察着房间内的脚印,突然叹息着说。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啊。”苗光远突然说。
“肯定是军统干的。”野崎看了苗光远一眼,叹息着说。
情报业务,苗光远还不是很熟悉,能抓到文丛松的,能是什么人?
不是军统,也是郑问友安排的。
“他暴露了?怎么可能呢?”苗光远惊讶地说。
“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要狡辩?”野崎冷冷地说。
如果不是在法租界,他真想给苗光远一巴掌。
华北青年协会的纪鸣皋,被警务处一吓,就乖乖招了。
虽然宪兵队给警务处施压,没有登报说明,可坊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知道义庆里5号的华北青年协会,是日本特务机关,有些热血青年,还冲进华北青年协会,把华北青年协会的人打伤了。
就在野崎与苗光远在法租界时,路承周也见到了田南晨。
文丛松的事情,他觉得,必须当面向田南晨汇报。
而且,他在二十五号路也看到了马玉珍留下的暗号,田南晨请求与他见面。
路承周知道,恐怕田南晨找自己也有事。
“宋崇文化名文丛松?就隐身在华北青年抗战联合会?”田南晨也是吓了一跳。
因为信息不畅通,很多时候,只要改个名字,相当于改了一个身份。
不要说文丛松从事的是秘密工作,哪怕他用这个名字公开活动,也不会有人知道。
“是啊,当他说出‘宋崇文’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很惊讶。像这样的叛徒,坚决不能留!”路承周说。
这也是他要除掉文丛松的重要原因,组织上早就下过指示,让他寻找宋崇文,并且坚决除掉宋崇文。
既然他落入了军统之手,自然要借海沽站的力量,除掉我党的这个叛徒。
因为宋崇文的叛变,冀东暴动不得不提前。
可以说,宋崇文的叛变,给党造成的巨大损失,于情于理,他都必须死。
“你处置得很果断。”田南晨点了点头。
“经过文丛松和邓泽华的事件后,我估计苗光远会停手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