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女主人不成？
不这个倒也不什么稀奇事。
传言就说这位姬人几乎很少去秦楼楚馆，如今看只怕早就藏了美人在府里，也不知道顾婉知道会不会闹脾气，亦或……忍？顾攸宁觉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
“顾攸宁。”
这姬朝宗今日第二次喊她，仍那种不耐烦的语调，依稀可见有些冒火，“你还杵在外面做什么？”
她甚至不用抬头都能知道现在肯定皱着眉，薄唇下抿着，都说这位姬家的世子爷最温润不，可顾攸宁却觉那些人一定瞎了眼，这算什么温润如玉？
脾气暴躁，性子恶劣，就这样的性格，就算长一副天仙样，她都不要。
心里腹诽了几句，面上却半点都不敢露，她抬起头，十无辜且好说，“我就在想要不要脱鞋。”
奢靡的姬人连地上铺着的都一寸一金的软锦，顾攸宁虽然只找个借口，但也真的询，她知道有些人家有这个习惯，一般客人进去都会准备好备用的软底鞋。
姬朝宗闻言倒皱了眉，似乎认可了她的这句。
不——
“没那种东，”
边说边转身往屋子里走，语气很淡，“进吧。”
这里平日自己都很少，更不用说待客了，岂会准备那些东？
留在外头的顾攸宁倒愣了下，这里不还有其人住着吗？怎么会没有这些东？不很快，她就想通了，既然养在外头的女人自然不好让别人知道的，至那位“女主人”进这样的地方岂会需要换鞋？
这样一想，她也就不再纠结了。
生怕姬朝宗再喊，她连忙提了步子跟着人走了进去。
余光瞥见跟的顾攸宁，姬朝宗连眼帘都懒抬，指着桌上的那幅画以及那堆东，懒散道：“东都在这，还有什么需要和我说。”
顾攸宁轻轻应了一声，她这些年也会接一些修缮古画的单子，这个倒并不陌生，先看了一眼桌子，从笔墨到水、纸还有颜料，不仅准备的十完善，用料还都顶级，“这些就好。”
她说着把袋子放到一旁的小几上，这去看那幅画。
桌子上摆着的一副山水画，前朝宋家的《春明和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