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宗羽身后.他大骇之下,来不及拔刀,以肘部为武器,狠狠后撞,同时脚步交错,身子仰躺着螺旋而起,长刀嗖的出鞘,寒光划过圆弧,砍向清明的额头。
这两招应变相当绝妙,可遇到清明只能说宗羽没有运道,人在半空,胸口微麻,噗通跪倒了地上,手腕突的剧痛,刀不知怎的就到了清明手里,轻荡荡的横架脖颈,再动不了一下。
左丘司锦制止了想要动手的三个随从,美眸盯着徐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小宗师护卫身侧?”
清明在船上救人时只显露轻身修为,看不出深浅,而宗羽已是入品的高手,却被人戏耍般拿住,只有破开五品山门的小宗师才能轻松办到。
徐佑唇角微扬,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太守府的胥吏?不,我看不是,你们胆大妄为,不守成规,哪里像是胥吏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小心翼翼?听闻临川王礼贤下士,府内网罗了许多来自江湖的奇人,我看几位倒像是王府的门客……”
左丘司锦冷冷道:“胥吏如何,门客又如何?总比某些人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行得正!”
“是吗?”
徐佑轻笑道:“太守府的胥吏去寻朱草祥瑞,可以算是庾太守对朝廷的忠心。可若是临川王私下派人去寻朱草,若是传到朝廷耳中……哈,女郎不妨猜一猜,今上会怎么想呢?”
左丘司锦赫然色变,道:“临川王和庾太守一样,都是为了朝廷求祥瑞,何罪之有?”
徐佑只是诈诈他们,看情形应该跟临川王有关系,淡淡的道:“他是先帝第六子,这就是罪!女郎可以赌赌看,朝廷是信我的话,还是信你的话?”
左丘司锦的纤纤玉手按到了腰间,眸子里露出决绝之意,道:“卧虎司,黄耳犬?”
若徐佑真是司隶府的人,哪怕全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可转念一想,对方有小宗师掠阵,胜算几乎为零,只不过祸是他们闯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后退半步。
或许,所有人尽皆战死于此,死无对证,还能让临川王躲过一劫!
宗羽惊得全身僵硬如铁,看向左丘司锦的眼神满是求情,道:“左丘,且莫动手!都听我说,听我说!黄……黄郎君,我们确实……确实是临川王府的门客,可临川王对今上绝无二心,早前正准备奉表贺今上登基,这才费尽心思四处寻觅祥瑞。这不,余水白龙出,乃今上圣德所至,可符应应在临川,岂不是天意彰显皇帝和殿下的兄弟之情么?”
徐佑大笑,让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