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弄得我这心里痒痒的。
刘媚心事重重,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眉头暗皱,上车更是一句话不说。
车子只能把我们送到乡场。下了乡场有条小路,农村的道路很窄,刘媚在县城生活太久不习惯走这种小路,因此我们走得很慢。
我边走边打听她高中毕业后的生活,她说自己高考成绩不错,去了一所大学学工商管理,当时以为这个专业前景很好,谁知毕业了才知道,十个大学生有九个都是学管理的,管来管去最后也只能管自己。
毕了业她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才知道自己当初选择的专业就是个坑!
我们步行走到了刘媚老家,一栋很典型砖木结构的老宅子,大门三进三出,雕梁画栋很气派。我一打听才知道,这老宅是上世纪打土豪分地产的时候留下的,她爷爷当年是生产队队长,所以才分到了地主家的大宅院。
刘媚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对我的不请自来表示好奇。进了屋,我把在乡场买的礼物递给两个长辈,刘叔笑呵呵地接了,请我快坐。
刘婶则拉着刘媚去了一边,两母女低声念叨着什么,刘婶问东问西的,不时偷偷朝我这边瞟。
我想她肯定误会我跟刘媚的关系,正要解释,话未开口却听见老宅子里屋传来很大一声响,好像有人在撞门。
刘叔赶紧操着扁担跑向里屋,六婶也吓变了脸,低声说怎么大白天也犯病了……
等和刘叔冲向里屋时,门板已经被晃得天塌地陷,门框都在发抖,刘叔如临大敌地抓着扁担,见我跟在自己后面,他满头是汗笑得很尴尬,“小叶,你还是去外面坐坐吧,家里有病人……”
事发仓促,刘媚没有来得及跟家里解释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说道,“刘叔你不用管我,老爷子的病我知道。”
刚靠近最里面这间屋子,我胳膊肘上的刺符纹身就传来一股躁动,好像被针扎了一样,莫名其妙地产生刺痛感。这是刺符纹身感应到阴气之后的自然反应,同时我身上某个部位也隐隐觉得有些冷,看样子是体内的龙灵蛊感受到了阴气的存在,因此产生了共鸣。
刘叔很诧异,说小伙子你不怕?
我说怕就不来了,我是专门为了老爷子的事过来。
这会儿大门上的“砰砰”擂门声已经停下,我又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很细的哭声,阴恻恻的就像个女人,刘叔脸色格外难看,又惊又怕,身子往后躲,我说道,“叔,能不能开开门?”
“不能开门,老爷子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