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人抬到四楼,陈经理带我们走向了出事的卫生间,贡西法师站在卫生间门口皱了皱眉头,我停下脚步问他怎么了,他消瘦发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指了指卫生间大门,“这是女厕所……”
哈哈!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这位来到纳西族的大法师居然不敢进女厕。
不过想想也对,术道原理是相通的,在中原道门同样流传着不少类似的忌讳,厕所是藏污纳垢之地,本身就有很重的污秽气息,尤其女厕阴气更重。
许多法门放在女厕所根本用不出来,贡西法师会有这种顾虑也是正常的。
我跟他解释道,“法师不同担心,虽然这是女厕,可自从酒店开业至今就没用过,一直被陈经理锁起来,里面不会有什么晦气。”
他这才点头,十分难为情地陪我走进去。
卫生间长时间锁着,地上铺满了一层厚灰,还残留着陈经理昨晚烧剩下的之前和香烛,我们把金丽丽放在了靠近最后一个小隔间的地板上,贡西法师示意张强和陈经理稍微往后靠一靠。
接着他解开裹在金丽丽身上的被套,取出五色石手链,先是拿着手链放在金丽丽脑门上晃动了两圈,口中念念有词,随即挤破中指,点在金丽丽额头上画了一个古怪的血纹,盘腿坐下来催动经咒。
忽高忽低的经咒的诵念声传递在我的脑海,原本正安详熟睡中的金丽丽猛然张开眼睛,眼仁只剩下一个小黑点,很灵活地转动着,将视线死死定格在我们身上,嘴角也歪斜起来,发出十分森怖的冷笑声。
陈经理脚软了,差点站不稳,用手扶着墙壁颤声道,“大……大师她这事……”
“别多嘴,看好就行了!”我急忙呵斥他一句。
阴灵的出现带来了温度的变化,卫生间逐渐被寒气覆盖起来,变得越来越阴冷。
张强早就见怪不怪了,把手缩进袖子里驱寒,陈经理则筛糠似的抖得厉害,探头探脑地打量四周,似乎想寻找出这股凉气的源头。
我摇摇头,将视线重新定格在金丽丽身上。
此时她天灵盖方向弥漫出了一团灰白色的雾,这是阴灵怨气太浓所形成的幻觉,我小心翼翼退开了两步,余光瞥向贡西法师,发现他也在微微颤抖,显然想操控这么凶戾的阴灵并不是好差事。
很快,金丽丽居然自己坐了起来,她僵硬地转动脖子,一双灰白色的眼仁定格在每一个人脸上停顿了两秒钟,似乎想扑过来。
贡西法师见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