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辨,隔行如隔山,我又不是干你们这个的。”
我说这就没办法了,既然陈老师选择了和别人做生意,按照行规我是不能贸然插手的,就这样,挂了吧。
“诶等等,你别挂……”
孙飞赶紧叫住我说,“小叶,叶哥,我的亲哥哥诶……你就当帮我个小忙,替我看看陈华的情况不行吗,咱俩都认识十来年了,你至于嘛?”
我说,“这不是冷漠不冷漠的问题,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行规,有了别的佛牌商出马,我就不能贸然插手,打乱市场事小,万一因此结仇那乐子可就大了,这一行平时接触的人都不简单,弄死个把人不过分分钟的事。”
孙飞说吓,有这么严重?你唬谁呀,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只是让你辨认一下佛牌的真假,又没让你干预陈华请佛牌,你把话讲得这么吓人,谁信呐?
我没辙了,苦笑说,“陈华只是你的学生,虽然他老爸是我们高中班主任,可这又能代表什么,你为什么对他的事特别上心?”
孙飞讪笑道,“还不是为了我的前途?你刚才把话说的这么吓人,连我都担心了,万一陈华因为戴了阴牌而搞得岔子……我毕竟是他班主任,这小子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学校,我能不受牵连吗?”
卖给陈华佛牌的中间商很神秘,孙飞根本不认识,谁知道对方心里藏着什么打算?
我不耐烦说,“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又没说陈华一定会出问题,你别太杞人忧天了。”孙飞还是不干,非得让我抽空过去看一眼,我推诿不掉,只好说那行吧,明天抽空我再去一趟。
孙飞说干嘛明天啊?很快就该上晚自习了,陈华现在读书那么用功,每场晚自习都不肯缺席,你现在过来就可以看到。
我说,“行,等我忙完店里的事就过去。”
挂完电话,我把手机直接摔到一边,骂了句马勒个巴子!
早知道陈老师最终还是给陈华请了块佛牌,我当时就该制止张强,顺势把这单生意给接了,这样做不仅能止损,至少由我亲自鉴定过的佛牌,我也能放心一点。
正在网上刷单的韩涛被我吓了一跳,蹦起来说道,“叶哥你干嘛,谁得罪你了?”
我心情正烦着,没搭理他,上楼换好衣服,下楼把钥匙丢给了韩涛,“鱼店你替我守着,老规矩,关了门之后把钥匙藏在地毯下面就行。”
韩涛接过钥匙,欲言又止。
我走出一半又回头看他,说你怎么了,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