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的是有时间聊。
话音落地,我在他脸上狠狠抽了两耳光,。
扇完之后,我手掌发烫。
老刀吐了一口血,血沫中混合着一颗后槽牙,我定睛一瞧,发现他牙齿已经不多了。
他激动地瞪着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有种就弄死我呀,来啊!”
我若无其事地揉了揉手,说刚才那两巴掌是替刘媚打的,好了,接下来才是正题,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咬咬牙挺过去就算完了?如果你真抱这种想法,我劝你最好快点打消,这是最后的机会。
老刀说,“小杂种,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已经很愤怒了,老刀的顽固,让我平静的外表下燃烧起了巨大的怒火。
我站起来,冷冷地把手伸进了口袋,“也许你们不知道,我爷爷生前是个蛊师,我呢,太不成气候,没有在他老人家身上继承太多东西,只学会了一点粗浅的药蛊。”
我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满了黑色的药粉,我小心翼翼腾出一点来,凑到老刀的鼻子下,很耐心地做起了介绍,“你听说蛊吗?这些蛊粉是我亲自炼制的,它叫蝎子蛊,是一种很很简单、却特别有效的药蛊,我从来没在活人身上做过实验,还不确定效果怎么样。”
老刀露出大义凛然的样子,“你吓唬老子,就算砒霜我也不怕,这点什么年代了,一点药粉还拿出来吓唬人,去你*的!”
我一脚踹在他肚皮上,老刀下意识张大嘴,下一秒黑色的蛊粉已经被我强行塞进他口中,然后我轻轻后退两步,在老刀的咳嗽声中盘腿坐下,闭上眼,诵念起了蛊咒。
蝎子蛊是慢性蛊毒,被人服下之后不会发作得这么快,可只要佐以蛊咒,让它提前发作并不是问题。
几个人月修行成果,我会的并不多,但最基础的蛊咒我却学会了,这要感谢张麻子替我打下的黎巫基础。
蛊咒声在废弃的厂房中游窜起来,阿赞吉这才睁开眼,饶有兴致地打量我,眼中涌动着莫名的好奇和兴奋。
念完第一遍蛊咒,我轻轻打了个响指,两秒钟后老刀开始颤抖了,凄厉的哀嚎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响彻,他的惨呼声声一声还高过一声,声声催人泪下,伤痛欲绝。
我闭着眼睛,在黑暗中,听着这如命运交响曲的哭嚎。
或许是刘媚受到的伤害,让我的心冰冷,耳边好似听到一头凶恶的野兽在咆哮,听到这凄惨的声音,反而我莫名地感到一丝快意——仿佛是在享受。